可弗陵没被吓着,还是觉得有些幼稚,也没什么精力跟他玩这种连三岁小孩都不屑于玩的游戏。
“没听说过,我只关心,钱找到没有。”
“没找到,他在遗书中认了罪,还说钱都被自己给花光了。”
宋砚说完,不满地用大手摸了一下她的头:“你怎都不看新闻的?”
弗陵拍了拍发顶,将刚才被捋散的头发重新理好。
“电视剧、综艺、动漫层出不穷,我为什么非要看新闻?”
也不是说非要不非要的问题,宋砚是不太相信她所说,可那双眼睛澄澈湛明,好像湖中月,又好像水中花,任你找不出一丝一毫的尘垢。
“了解时事,关注社会。”要不然她对这里的秘密这么感兴趣,总不至于是真的只为了来寻宝的。
“初中高中六年都是寄宿制学校,连手机都没有,关注什么时事。”
“那小学?”
“我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宋砚语噎,他这是喜欢的什么人,话题终结者。
“也是哦。”
宋砚自顾自地环手:“那我就跟你说说怎么一回事。”
在宋砚的科普下,就是一个叫楚元亨的厅级干部转移国家财产的新闻,自杀谢罪,而近二十年来那笔钱一直没有任何下落。
弗陵指了指那堵墙:“不会是这些吧?”
宋砚眼眸沉沉压着她看:“你小时候是喝仙露长大的,这些家喻户晓的事你都不知道?”
孤陋寡闻也能被他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是吗?”
“楚元亨这个名字,就没听过?”
弗陵拧了下眉,在记忆中仔细搜寻着,毫无所获,颇为认真地摇了下头:“还真没有。”
宋砚摸了摸下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由钱砌成的墙垣上,环起了手抱在胸前:“齐邧其实挺会赚钱的,要是这些是他自己赚的,那为什么不放银行存起来,不会是有收藏癖。”
弗陵扯嘴笑了一下,心想宋砚还真是喜欢装模作样,分明猜得出来,却故意要让自己猜。
既然他想要装傻,那自己也能配合着走下去。
“黑钱吧,放银行还不等同于自投罗网。”
徐静刚进家门,就听到一阵剧烈的响动。
像是什么东西砸下来了,随后又传来女儿短促的一声低叫。
“言言,怎么回事?”
她随后将包往客厅沙发上扔了过去,疾步就要往楼上跑。
可刚过楼梯口,便见女儿俏生生地站在她面前。
“怎么了?怎么了?”
弗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扶在墙边撑着身体:“一只老鼠。”
徐静看着她,脸颊两侧晕着一丝红印,应该是刚才疾跑过来,气息还没喘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