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薛宥文毫不犹豫地便拒绝,“那天家长说不定回来,我不敢。”
虽说上回老师就教过他要如何反驳父母,他一直觉得不怎么靠谱。
果不其然,若不是自己早先有设防,在前他父母面前不曾提起过自己偷偷改课程学芭蕾的事。
但一旦提起男人学芭蕾舞,还是被说荒诞不羁。
老一辈人的古板还是难以改变。
弗陵瞥向她的另一位学生,笑说,“那咱们小笤单人独舞的机会来了?”
薛宥文:“”
您就不打算再劝劝?
邵笤嗫喏地动了动唇角:“老师,你是让我一个上去跳舞?”
“嗯。”
“我不敢。”
邵笤性子软糯胆子也小,平时再同学面前说话都细声细语,泯于众人之间。
如果说是集体活动,她定然是混迹在最后排的背景板,可要她自己一个人上去参加表演。
而且还是在元旦晚会上在老师家长们面前跳舞,她肯定会临阵脱逃。
弗陵叹了口气,瞥见薛宥文一副早有所料嘚瑟一笑的小表情,瞥了一刀眼刀过去。
“你有什么见解?”
“老师,我觉得,让她上去,她肯定跳到一半就开始哭。”
这话一脱口而出,邵笤就哇哇大哭了起来。
弗陵一时间头疼欲裂,这薛宥文是顾忌着自己父母,这小笤又胆小。
自己这半年来精心教导的学生,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连给为师出人头地的机会都不给?
算了,如今自怨自艾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还不如知仔细想想该怎么在短时间之内让小孩胆子变大。
她看了眼薛宥文,从包里甩了一杯酸奶给他。
“你拿着先下课。”
她低血糖,经常在包里放了些小零食,过去每节课弗陵都会给他们些吃的作为嘉奖。
薛宥文接过,嘴角噘着,“老师,您真要她上场?她平时最少是胆小怕事,见到陌生人时,说话都含糊不清。”
“要不,你们一起去跳《天鹅湖》?”弗陵建议。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小子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老师,要是有人陪着我的话,我就不怕了。”邵笤擦着通红的眼眶,哽咽出声。
弗陵指着小丫头让薛宥文看,“你看,你陪着小笤一起去,至少还能安安她的心。”
薛宥文摆摆手,“我不要。”
去换衣间换了自己的校服校裤后,另一手拽着双肩包的一条肩带,甩在背上,酷酷地走了,走也不回。
“老师……”邵笤看着自己问,“放学时间到了。”
小丫头想走,哪能那么容易。
弗陵拿了酸奶递给她,“给你,在这里吃,我看着你吃。”
邵笤颤抖着手接过,嗫喏地动了动唇角,“老师。”
弗陵斩钉截铁地说,“没得商量。”
她就这两个弟子能给她出人头地,可不能。
将酸奶盖子给她打开,手轻轻地在她发梢上抚过,像是毛绒绒的雪团在手背上滑过,轻痒,。
“别怕。”
“我怕。”
“我知道。”弗陵挽了挽唇,“我正在想办法让你不怕。”
“你不是喜欢刚才那个拽拽的薛宥文吗?”
“你”
虽然做了老母亲,但这些年精于保养,又注重身材的塑造,本身底子就不错,又因着学舞蹈出身,向来都是人前一大亮点。
对比起向修容而言,她承认,对方是明艳张扬的美,而她的美更在于自然清新脱俗,气质超凡脱俗。
脸型五官的完美比例,脸小而鼻挺,肤白腿长,正面看娇憨温存,单纯无害的毫无锋芒和威胁,侧面却华丽犀利,绝对的人间凶器,有山川神秀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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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校长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