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片荒凉。
“走得倒是快。”
李瑞千松了松筋骨,轻耸了下肩,活动了一下全身。
“你是说,有人叫你把她迷昏后送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若是说不出是谁主使的,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服务生已然鼻青脸肿,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他听后点了点头,艰难地从喉咙口发出吞咽的声音。
“是,是,是新娘子让我这样做的。”
李瑞千:“为什么?”
“给,给新郎官的,的礼物。”
服务生受不住身体疼痛
,昏了过去。
李瑞千像是听了什么不得已的笑话:“搞什么鬼,新婚送女人上自己男人的床?”
“喂。”
弗陵折返回男厕,对李瑞千道:“李瑞千,那里有保镖守着,我上不去。”
李瑞千又伸出长腿踹了那男人一脚,才回过头朝门外弗陵处走来。
“所以让你走那么急做什么?”
“你还不快点,那是我姐。今天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是算工伤的。”
······
俞景头昏脑涨,身体的热潮却在不断地朝着她拱了过来。
她只知道自己被下了药。
在厕所里踟蹰着衣服该怎么办的时候,新娘子知道自己的窘境,主动给她提供了衣服。
可她到了这个房间后却发现自己好像是走错了地方。
房间都是喜房的布置。
她再想出去,已经为时已晚。
男人打电话的声音停下来后,开始解开裤腰带。
有痒痒的虫子在自己脸上爬,是男人伏了下来。
她挣扎着反抗,但所有的力道都已经被药给消耗了。
李瑞千踹开门时,并没有见到预想中活色生香的一幕。
“救我。”
俞景缩在床头,眼神迷离且魅惑。
可她看着忽然从天而降的人,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的老板总算也有这么不讨人厌的地方。
而床尾处,上身赤裸的男人倒趴在那里,吃痛地捂着自己下身。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李瑞千紧绷的心忽然松了下来。
俞景眼神幽幽地朝他望了过去,祈求的眼神无助地凝向了他:“老板,救我。”
李瑞千到底也是个关怀下属的老板,而且据俞影所说,要是出事真算工伤,他不怕打官司,自己本来就是律师,但挂不住的是那个面子。
他褪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裹在她身上,将人抄起时,不忘记看了一眼今夜的新郎官,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去还是得打官司。”
抱着人往外走了。
······
李瑞千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一开始还慢腾腾的他偏要去跟自己抢那个英雄救美的风头。
说是让自己将救姐姐的任务交给他干,而弗陵就负责去找证据。
弗陵应了,但应了后又觉得有什么地方存着古怪。
算了,证据的事也的确是要紧。
今天一定要将陷害姐姐背后的主使给拽出来。
看看对方到底是哪路牛鬼蛇神。
叫了人将那服务生给抓了起来,理由是怀疑对方偷了自己项链。
因为到场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保安也不敢怠慢。
弗陵让人先将服务生给看紧,又急着去翻找从女厕所门口走廊的监控视频。
但今天的主场,是办婚礼的那一家人,庄总并不同意她要视频的行为。
理由说的含糊其辞是,一会说是隐私,一会又说,监控探头没拍到画面。
话说得越多,越是容易出现纰漏。
弗陵最后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好借着简庭训出来。
简庭训闻言而至,饶有兴致地听着庄总跟她说弗陵的要求。
“为了一条项链,有必要破坏人家结婚气氛?”
言外之意是,谁给你的胆子,还敢假借我的名义?
弗陵顿时小鸟依人地偎上去,挽着他的臂弯道:“简庭训,那可是你送给我的,全世界就那么一条,我如今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你不会不同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