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邹弩是想试探一下邹珩的态度,另一方面,邹弩也是真的把一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了,他不想就这样过下去了。
“邹珩,我曾经做过一件天大的错事,害了人不说,还差点让人失了性命,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能帮你解决所有事的。”邹弩淡淡说道。
和往日的他不甚相同,邹弩这会儿似乎已经自暴自弃,破罐破摔了。
“害人性命怎么说?你这个人有点事就会旧病复发,我可不信你害人的时候不会如此,而那种情况下病情更为严重的你绝对是会留下医疗档案的,可你什么都没有,不是吗?”
邹珩身边的人,那是会保证绝对的档案清明的,即便是有意外的一两个因为能力过硬而被忽略档案的,那也是绝对能够保证其忠诚度的人。
正因为这一切,才能给邹珩一个好机会去审问邹弩。
“周日……”
连家中档案都没记载过的事情就这么被邹战平选出去做了阵容,就连邹珩也还对其有所期待的。
而更重要的事,邹珩发现这些都是他小时曾经历过的,那段记忆还在该知道的人的脑子里去。
“邹少……”
“刚刚还是邹珩呢,怎么着会儿又恢复原样了。”邹珩笑问道。
“我其实,我们那其实不是很好。”
邹弩这么长时间以来这么多年,可算是松了回口。
其实,除去最开始的任务交接,邹珩这一路上也算是不太容易了。
“哈?”邹珩没忍住声音,嗓门高了一点。
可就这么一嗓子而已,外面就几乎乱了套。
左一声我不太好,又一声要拔管针灸,反正一堆一堆的,说得是一个比一个嗐。
“不过,那边真的就都是60岁一下非重症者的老人都根不进去,你说我又能怎么办?我那也是没办法了。”
“有一次,他想借着让我出去的空档,让我帮他去办件事。我当时应了,心想着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帮了个忙。但也是接受过这个文件,那人回头就把我一告,告上了法院,说我们的所作所为挡了他们的路,气死他们。”
邹弩这最后一句话真是画龙点睛之笔,起的效果可不是零星半点,就连邹珩都跟着笑出了声。
“邹少,您,您就别再笑了。”邹弩无奈道。
可他却不知,邹珩这是在笑他说话颠三倒四。
“好好好,你接着说。”邹珩嘴上是这么说,可脸上的笑意却还是在的。
邹弩无力改变什么,只能由着邹珩,随即说道:“按着常理,我们应该是会被直接逐出去的,可那天不知是谁来过了,这人呢,他就突然改变了主意。”
“接下来你就到我这儿了,是吗?”邹珩道。
“那倒不是,这中间我还去过一个其他的地方。”
想来是邹弩也不愿再说假话了吧,在这件事上他居然没有任何的隐瞒,直接对邹珩说出了以前从来没说过的实情。
“那就奇了怪了,这事都闹了那么大了想我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呢?”邹珩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