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就只当做,我是太无聊了吧。”
在外行走久了,邹珩也快和邹弩一样,忘记了在营地时的感觉。今天,在那人到他面前时,那种只会在营地中人身上看到的无往不前的气质,感染到了他,那是他很久没有体会到的。
但让邹珩会做出如此举动的,并非是这些,而是那人所为的是当初大比,他不相信他们的实力,或者说心中不服觉得他们配不上首位。
既然如此,那就该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大的一个错误。
临近晚间,黄昏的时候,忙了一天的杜观年抽出时间去到邹珩住的宿舍看了一眼。
“听说你今天威风得很啊。”杜观年笑道。
邹珩这边刚一结束,部下就给他传过去了消息。
单是如此也就罢了。
下午只一顿饭的功夫,与邹珩白日里有过短暂接触的那一队伍关系好的,几乎都知道了邹珩的存在,也知道了邹珩的能力。
大多数人都是不服也不信的。
群起的斗志,最后终于有人因此找到了杜观年。
“他们想和你打擂台赛,你的意思呢?”杜观年问道。
这话杜观年本来是不想帮着问的,可看着邹珩平静的面孔,他突然生出些想要见到邹珩失色模样的心思,这才问了出来。
车轮战也好,一对多也好,那都不是什么公平的比赛,那些人提出来这个想法的时候,连杜观年都觉着那是在欺负人。
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第一个想出来的这法子。
“那就要看你什么时候能把金耀交给我,让我把人带走了。”
没有杜观年想象中的震惊,也没有不安失色,邹珩依旧是什么淡淡的样子,对杜观年的话他的情绪是一点起伏都没有。
“你是说,如果时间长,你就会为了打发时间应下他们的约战?”
“反了。是金耀交到我手上需要的时间越短,我就越有可能应下这些。”
此刻,杜观年也算是明白了邹珩的意思,随即一笑,“你这是在提要求。”
“算是吧。”
“那,容我好好想想。”
……
邹珩向杜观年提出来的唯一一个条件,被杜观年特意泄露出去。在杜观年的可以引导之下,不过半天,营地中人皆知邹珩所言。
“我拿那帮人没办法,但这么多人,总会有人逼得他们必须加快速度不敢再敷衍我。邹珩啊邹珩,你还真是我的福星啊。”
杜观年手上拿着需要签字的文件,可这心思一点都没在这上面。
坐在对面的部下之一听着,笑了一声,“是啊,这么一来,为了让邹珩和他们比试,那帮故意拖延的人可是有的忙活喽。”
“活该,谁让他们天天不办事,就想着怎么压迫咱们。也是时候找个时机,让他们知道这里到底谁做主了。”
部下议论之时,杜观年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人家把机会送到手上了,要是抓不住可就是我们的无能了。你们几个,去把火烧的再猛一些,把他们放在火堆上烤,我看他们还能忍到几时。”
大笔一挥,名字落下,除了杜观年之外的所有人随后都去做自己要做的事了。
不用杜观年具体吩咐,这么些年来受得委屈,他们可是会找最好的方式来为自己排压。吃苦算什么?他们要的是让那些个人被打掉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从此往后永远受他们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