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一行人的目的地就在这里,具体要做什么不清楚。不过,谈槿和另外一个人当时却不在。也是因为这个,他二人侥幸躲过这一劫。不过据我调查,另一个因不在此处而活下来的人,在不就之后也死了。”
“被带走的那几个姑娘,不知被带到了何处。在他们出事之后,谈槿曾经来过这里,还和人有过打斗。只不过与她发生冲突的人,似乎不是先前将人带走的那一批人。”
芮玄阙只说了这些,没再讲下去。
不论结果如何,谈槿最后都是活着回到了封示。而具体的,却是连她自己都讲不清。
那些被留下装备的,要么死了要么是因为有人替代而没被带走,可如果按着芮玄阙所说,谈槿的那些装备,又是为什么会留在这里呢?
疑团重重,却没有人能再为邹珩解答。
回到木屋,芮玄阙眼睛都睁不太开,一向注意睡眠质量的他,连衣服都没换就趴在枕头上睡了。
独留这个对整件事情半知半解的邹珩,一个人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许久都生不出半丝困意。
将整件事情捋顺,无非就是按着芮玄阙说的再加上那男主人所讲的结合在一起。
谈槿在刺国遭遇的事依旧没能明了,只是比先前做无头苍蝇到处乱撞一点没有头绪的好。
那送药男子手肘架在门口的木栏上,想要和邹珩说些什么,却顾及芮玄阙和他那些个明里暗里的手下。
“哎哎哎,我带好东西来了。”一清亮的声音渐渐临近,昨天和芮玄阙去寻宝的那个家家,再次来了。
这女子也不问她那位朋友去哪儿了,手拎着两坛好酒也不嫌沉,席地而坐很是豪迈。
这个家家似乎很喜欢大红色,从第一次见着她到现在,邹珩就没在她身上发现过其他颜色的存在。
也是她肤白如雪,不然根本驾驭不得这鲜艳的颜色。
邹珩与她并不熟悉,已经忌了酒的他更不可能为一个陌生人破例。想着芮玄阙才入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他便起身去到送药男子的木屋,示意那人和他一同进去,免得沾上麻烦。
那男子求之不得,哪会拒绝。
刚一坐下,男子就为他倒了杯热水。好在是山间,就算喝些热水也不会像在镇上那般浑身冒热汗,邹珩也就接下了。
“你有事找我。”邹珩肯定道。
他不瞎,这男子自他回来,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现在又是这般殷切,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邹家的人,虽说不知具体是谁的人,但如果是不出格的事,他帮上一帮也是无妨的。
“过几天回到镇上,想让您帮着做个证婚人。”男子挠头,略有些羞涩道。
说这话时,男子也是有些飘得过分。来时,他们两人虽说知晓彼此心意,也一直共处一室,但关系尚未确定下来,他们在一个房间那也是其他人的恶作剧不得已,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可现在短短几天,他们就已经越过中间的部分,从暧昧转到了可以结婚的地步,这样的迅速,让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心上人张了嘴,他是一万个同意,恨不得今天就赶回去和心上人领证结婚,将所有事都定下来。
男子的兴奋,实属应当。邹珩不知他们之间的那些事,在邹珩眼中男子本就是和那女子关系稳定,现在结婚也不算意外之喜。
只是,邹珩觉着这种人生大事不在自己的故乡而是在异国,实在有些遗憾,一时之间也就没急着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