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子幼心痛难忍,俯首:“山长,小桃是我母亲吩咐跟随在我身边的书童,长者赐不敢辞。
但现在出了事,非我所愿,但我愿意承担后果,山长,我愿意把我这个月的膏火银和学津都赔给林轻幻——
但是,林轻幻辱我妻在前,这笔账是不是该算算!!?”
服子幼睁着怒红的双眼死死的看向林轻幻。
这笔账,早晚是要算的!
林轻幻立即跳起来:“哎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何时辱你妻室?你都跟人家和离了。”
跟林轻幻相好的同窗都哈哈大笑起来。
服子幼一张俊脸如纸白,一口老血堵在胸口,跳起来就要打他,被大家一哄而上拦住。
“子幼别冲动!”
“山长学生此言不虚!!怀有身孕,就是这个畜生的!你们松开我,我今日跟他不死不休!”
“你吓唬谁呢!劳资也跟你不死不休!”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了头,一只鞋砸到了林轻幻的脸上,那边也开始扔鞋扔扇子,两人间的矛盾,直接发展成了两拨学子的群架。
山长夫人和山长的女儿从后院里赶了过来,女人的尖叫让这一室混乱终于暂停了下来。
“……”
“……”
谁也没有注意到,服子幼忽然就冲到林轻幻面前:“你刚才说什么?”
“服子幼劳资真是受够你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你家娘子!你家娘子在卖笔墨纸砚的店长那里抄书卖字,我认出她是你家的,但看她手中字帖字迹不是你的,有心学习才接近她!”
服子幼心中震惊了一瞬,想不到祝曦竟然偷偷卖过字。
想起她递给自己银两时,说这些钱是母亲留给她的,心中五味陈杂。
服子幼几乎是流着泪怒吼:“你有心学习才接近于她?你再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