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刚被她抱住,他就毫不留情的狠踹了一脚,“你这个贱妇还有脸喊冤?给我滚开,别脏了本少的衣服!”
“骨碌碌”
夏容儿以一个圆润的姿势滚到了床脚处,肩膀正磕在床头处,将一张上好的金翅木雕花木床给撞的摇了几摇,疼的她惨叫出声。
心头火起,她就想要叫骂,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呢,就听到流痕冷声吩咐:“把她带走,要是不听话,留口气就行!”
“是!”跟着他的侍卫应了声,就快步到了近前,从腰间解下一捆绳子,抹肩头拢二臂把夏容儿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手指粗细的绳子深深的勒进了肉里,夏容儿疼的惨叫连连,即便如此也没让她闭上嘴,“我是皇后的亲侄女,太子的亲表妹,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皇后姑母和太子表哥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
流痕付之冷笑,也不搭理她,昂首挺胸的出了门,心中暗道:第一个想让你死的就是咱家爷,敢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害爷,长一万个脑袋都不够爷砍的。
夏容儿一路上哭哭啼啼,嘴也不消停,对着两人大放厥词,结果就是惹恼了提着她的那个侍卫,索性也不提着她了,倒拽着她的头发就在地上拖着走。
可怜夏容儿还算好看的脸蛋被坑洼不平的地面磨的血肉模糊,身上本就没剩下多少的布料也被地面摩擦的支离破碎,等下了山,整个人几乎是光着的了。
后面无论她怎么求饶,流痕和那侍卫都充耳不闻,由着她一会哭叫哀求,一会儿破口大骂。
山脚下,众人已经整装完毕,正准备出发,看到两个男人拖着个还在不停咒骂的女人下来,都不由好奇的看过去。
女人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浑身上下几乎不着寸缕,血淋淋的,像是刚被扒了皮一样,若不是女性的特征凸显出来,都分不清是男是女了。
拖着她那个侍卫也是故意整她,原本她最多一面身体遭殃,可走上一段,他就给她翻个面,这才致使她全身都被磨掉了一层皮,整个成了血人。
夏容儿也是够皮实的,拖行了十几里路,愣是没晕死过去,还在那儿顽强的吼着叫着。
直到雪澜殇尊贵无匹的身影跃入眼帘,她仿佛看到救星了一般,嚎啕大哭着告状:“表哥,表哥,你救救我,他们两个羞辱我,还想要非礼我!呜呜呜,我可是你嫡亲的表妹啊!”
原本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也不知道是求生欲太强还是怎么的,一见到高高坐在马背上的雪澜殇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口气流利的把话说了出来。
雪澜殇连个眼光都没分给她,神色冷锐的说道:“有你这么个表妹,是本宫此生最大之耻辱!”
说完,他跃马先行,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流痕和侍卫对视了一眼,露出个会心的笑来,两人飞身也上了马,侍卫将绳结放长了些,一打马,继续拖行。
看到这一幕有些人就忍不住同情心泛滥了,“一个弱女子,便是犯了再大的错,也不必受如此大的屈辱和折磨吧?未免太过心狠手辣了些!”
更有人看不过眼的跑过去想要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还解下了自己的衣服准备给她披上遮羞。
侍卫的马就这么被人强行给拦了下来,来人对他怒目相向:“你还有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