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暗嘿嘿一笑,堆挤着脸上那道疤略显狰狞,“还是太子妃知道疼人!”
这个马屁拍的池千尘挺舒服,望着他略显恐怖的脸庞微一皱眉,“下次给雪墨寒动手术时你也一并吧。虽说疤痕是英雄的标志,可这标志还真是有些碍眼!”
离暗伸手一捂钱袋子,面露惊恐:“太子妃,属下可没钱!”
他可是知道的,给寒小王爷治脸,她可是讹了镇南王府一大笔银子。
自己兜里揣的这仨瓜俩枣都不够零头的,他还得攒着准备娶茯苓呢。
“噗嗤”一声,池千尘直接笑喷了,“我的心有那么黑吗?你们家青玄从我这里偷了多少灵丹妙药出去,我管他要一个子了吗?免费的!只当是给我家小茯苓备嫁妆了!”
“真…真…真的?”离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话都结巴了。
“怎么?你还不信?那我还不医了呢!真是上赶着不是买卖。”哼了声,池千尘扭过脸去,表示不满。
“信信信!”一叠声信出口,离暗嘴丫子都要咧到耳朵根子上了,“咱太子妃说话,那是一口唾沫一颗钉,没说的!谁要是起了疑心,我离暗第一个揍得他满地找牙!”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的冷汗哗哗的,一张脸差点臊到姥姥家去。
斜瞟了他一眼,池千尘弯唇一笑,也没拆穿他的谎言。
这小子如今和茯苓那妞呆的时日久了,不仅行事滑溜了,就连嘴皮子都磨利索了很多。
一路说说笑笑的回了营地,池千尘解决了一桩心事,心情挺好,半路上还猎了两只山鸡回去,准备祭五脏庙。
回到营地的时候,雪澜殇还没回来,看来和凌楚熙谈得还不错。
直到烤好的山鸡都快吃了一半,雪澜殇才慢悠悠的自林深处走来。
连翘看了看他,抱着剩下的半只山鸡一溜烟的跑了。
看她跑的比兔子还快,雪澜殇一脸的不满,“跑得这么快,怕本宫抢了她吃的吗?”
池千尘嘿嘿一笑,适时的递过去一根鸡翅膀,“你这就有点不讲理了!人家有眼色给你腾地方,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反污我们家妞的一片赤诚!”
雪澜殇当然知道连翘并非是躲着他,只是一对比起凌楚戈来心里就有点酸,总觉得好像没真正融入到池千尘的圈子中。
他接过那根鸡翅膀优雅的撕了两条肉送进嘴里,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原来是这个道理!那为了不拂你家妞的美意,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池千尘浑身的汗毛瞬间就竖了起来,悄悄往后挪了挪身子,眼光四下瞟:“这么多人呢,你可别闹!”
她也爱玩爱闹,可那得是没人的时候,当着人客百众的,她可不想把脸丢到姥姥家去。
雪澜殇没皮没脸的靠上来,笑容越发的痞气,“平日里不是挺热情的吗?怎么现在臊了?”
他进一步,池千尘就退一步,眼神惊恐的觑着他,“谁像你似的,不顾场合的没皮没脸!”
她总说他是只纸老虎,其实她又何尝不是?
雪澜殇但凡不要脸点,她也不敢时不时的掳虎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