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门。
北敖太子——也就是祈夜,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会全无大局观念的对自己出手,打了他个措手不及,慌忙脱马飞身逃开。
雪澜殇的火气被拱到了,怎容他轻松避开,紧接着第二掌,第三掌…
一连数掌挥出,带着强劲的罡风,将祈夜打的屁滚尿流,束发的玉冠都掉了,披头散发的,狼狈不堪。
“雪澜殇,你不要欺人太甚!”他一边逃蹿一边厉吼,实则早已是心惊胆颤,生怕下一刻成为他掌下亡魂。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切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电光火石间,这边的骚乱引来了大批人马,祈夜的随行护卫也赶到了,急忙围成了一圈,将他牢牢护在中间,手中亮起兵
刃,虎视眈眈的看着已经被池千尘拉住的雪澜殇。
“发生什么事?”
“怎么狩着猎还打起来了?”
“祈太子莫不是也成了猎物?”
“这场狩猎该不会是明耀设局要将我等一网打尽的圈套吧?”
“……”
一时间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但看得出来,其间安着好心的没几个。
池千尘轻轻拍打了两下雪澜殇的手背,语笑嫣然的开口:“惊扰了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太子爷刚刚看到头野猪,怕猪性
刚烈伤了祈太子,这才出手搭救!”
说着,她眼带威胁的逼视祈夜,冷笑阵阵,“是不是这样啊,祈太子?”
说话间,她掌心中已经出现一只玉瓶,在祈夜眼前一晃,大拇指拈着木头塞子,随时有拨开的意思。
野猪?
谁信啊!
众人无不撇着嘴,一副信你个鬼的表情,但北敖太子没开口,谁也没搭茬。
祈夜脸色难看的仿佛吞了只苍蝇,眼神阴冷的盯着白嫩掌心中那抹莹绿,恨恨的阴笑,“是!”
“可我怎么刚刚好像听见祈太子说什么不要欺人太甚?”看热闹的不嫌事大,马上就有挑事的站出来了。
祈夜在侍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整理好衣着发冠才阴声道:“那是因为本宫先看见的野猪,也想猎回去,不想让雪太子争罢
了!”
听他这么说,其它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看了一眼没什么事,慢慢散开了。
就在此时,一道哭天呛地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您没事吧?可吓死容儿了,呜呜呜…”
夏容儿仿佛大梦初醒一般扑到了祈夜的怀里,关切的又是摸又是揉的,全无大家小姐的矜持,看得在场众人无不唏嘘。
太不知检点了!
祈夜的心情本就已经极度恶劣,再被她一恶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嫌弃的扬手一拂,“哭丧吗?本宫还活着呢!真是晦气
”
话落,他带着侍卫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