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澜殇也不是真要翻旧账,闲磕牙的说话无非就是缓解她紧张的情绪。
见她已经恢复如初,挽起她的纤腰便又鬼魅般飞了出去。
每一次的落脚点他都掌握的刚刚好,既能避开守卫的眼睛,又可以找好掩体,避免被人发现。
就这样在屋顶跃了几次,两人终于落在了主上寝宫的正顶。
“嗯…嗯…用力…啊…”
“主上好棒!”
“荷儿快要受不了了…”
“呜呜…嘤嘤…啊…主上…”
“……”
女人淫靡的娇喘吟哦汇入耳畔,顿时让池千尘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偷觑了眼身侧的男人,尼玛,这特么也太尴尬了吧!
可这里步步危机,她又不敢乱跑,真真是要羞死个人了!
很显然,寝殿中的两个人正在做着某项不可描述的运动,难怪外面吵翻了天,这两人都没出去看看。
听说这种事儿被打断,是会影响男性那方面的功能的。
硬着头皮听了足有一刻多钟,两人的运动才算做完,池千尘早已经是面如熟虾,脸皮烫得感觉能煮熟鸡蛋。
雪澜殇的状态比她好点,但俊美的雪颜也忍不住染上了红晕,唇角紧抿着。
等里面的人办完了事儿,他猛然间想起,怎么忘了堵住她的耳朵?
正兀自懊恼着,屋里的人开始说话了。
“主上,臣以为申屠乾不能留了!”这是夏芳儿的声音。
“哦?此话怎讲?乾王可是为孤的古炎立下了汗马功劳!你这么说,孤可以治你个诟陷重臣之罪!”主上的嗓音听起来很年轻,因为刚刚做完运动,微带了些哑音,听起来格外性感。
“主上不会治荷儿的罪的!”夏芳儿自信的扬起妩媚笑容,纤指搭上男人赤裸的肩膀,指尖不停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打着圈圈,“因为主上心里明白,整个古炎族,唯有荷儿才是对主上最忠心的。”
“忠心?你如何证明你的忠心?”对她的诱惑,主上无动于衷,但也没甩开她,只是似笑非笑的眯眸审视,“挖出来给孤看看吗?”
“……”夏芳儿迟迟没再说话。
下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两人似乎起身了。
良久的沉默过后,主上冷漠的开口:“申屠荷,别再让孤发现你擅做主张,替孤做决定。孤可以宠爱你,也可以杀了你!不要以为你是古炎唯一的嫡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
“荷儿知错,请主上责罚!可荷儿真是一心为了主上的大业着想。申屠乾野心勃勃,私下与夜魅达成协议,这是想取主上而代之啊!”夏芳儿——应该叫她申屠荷才对,苦口婆心的劝导。
她跪伏于地,身上只着了一件鲜红的肚兜,雪白的胴体在灯火的映衬下,白得发亮。
主上斜睨着她,缓缓系好龙袍上的最后一个盘扣,“孤会不知道他的用心?你几次三番来提醒孤,无非就是怕你的皇后之位会被申屠芷兰取代。”
他走到她面前,用力撅起她的下巴,冷冷一笑:“所以别给孤讲你们的用心,都是为自己谋算罢了!申屠荷,收起你的那些小算计,你不过是孤捏在手中的一颗棋子,孤让你生,你便生,孤让你死,你便死!别挑战孤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