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着笑无殇这个精明人的面,他们是生怕他发现不了什么是不是?
雪澜殇剑眉紧拧,抿了抿唇没再多说。
只是霸道的把她锁在身边,用实际行动向所有人宣誓着主权。
叶辰舒也总算发现不妥之处,没再与他激烈争辩。
沉吟了片刻,忍着憋屈冲他抱腕拱手:“太子殿下教训的是,辰舒受教了。”
他不能让尘尘陷入危机,更不能让世人把脏水往她的头上泼。
既然他无力为她撑起一片天,那他能做到最大的爱护就是不给她招惹是非。
世俗礼教和律法都对女人太苛刻了,特别在男女之情上。
无论犯错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最后受到严厉惩罚的永远是女人。
就像他心思不纯爱慕着尘尘。
可真论起来,世人只会说尘尘水性杨花、不知检点,故意勾引,才引得他犯错。
所以尽管他心里有太多的憋闷,却还是选择向太子低头。
他不能拿尘尘的名声和前程去赌。
这一幕落在笑无殇眼里,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特别是池千尘那充满戒备的眼神,莫名让他不爽。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反正他就是不痛快。
放浪不羁的笑脸消失了,手拄着椅子扶手,冷然的望着三个人。
池千尘知道叶辰舒的委屈,见他耐着性子,或者说是为了自己低三下四的给雪澜殇赔情,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二哥,太子殿下正在病中,心焦的厉害,脾气难免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池千尘淡淡安抚着他的情绪。
她突然发觉话术是个很难的问题。
既要官方,又要安抚,还得小心翼翼的护着叶辰舒和雪澜殇两个人的情绪。
累啊!
她自认很完美的一句话,不想却因为一个称呼惹祸了。
雪澜殇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大手一扳她的肩膀就把她扳的面向自己,“你叫本宫什么?”
“太子殿…”猛地对上他阴鸷的眸子,池千尘话到一半,生硬的转折:“澜…澜殇!”
尼玛,能不能给她条活路了?
这特么都是一群什么人?
“你确定?”雪澜殇不依不饶,眼睛如鹰隼一般死死的盯着她。
“小澜澜?”池千尘想着她对他的称呼,生怕再触了他的肺管子。
“不是!”雪澜殇脸拉的老长。
“小…小受?”说出这个称呼的时候,池千尘是肝颤的。
她几乎绞尽脑汁了,再没想出之前还叫过他什么“特有”的爱称。
不过小受的意思如果有一天他明白了,她敢保证他打不死她。
愤愤的喷出两道鼻息,雪澜殇狞着脸几乎是吼着说出来:“不是!”
艾玛,她好晕,谁来救救她?
池千尘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奈感,深搭一躬,带着乞求的意味:“求雪大太子赐教。”
她在心里疯狂的扇着自己的脸,让你随便给人起外号,报应来了吧?
“太子爷不是你的雪儿吗?池小姐这么快就忘了?”戏谑的嗓音由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