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她又惹事了!
池千尘看着两人暧昧的姿势,脑中警铃大作,脸色窘红的如只煮熟的虾子。
一个激灵,腿也松了,手也撑不住了,哧溜一下差点摔个腚墩。
雪澜殇眼疾手快,一把托住她的臀部,一手托住她的后背,这才让她免于被摔的命运。
额头与她轻抵,他嗓音微带沙哑的苦笑:“你是上天专门派来折磨本宫的吗?”
短短一会儿功夫,他竟然被她两次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离他远去,估计已经忘了回家的路!
池千尘欲哭无泪,她极力想找个话题打破眼前的尴尬局面,只好继续先前的话题,“为什么这些银子不能给我!”
她不敢乱说,更不敢乱动,生怕哪里有一丁点的不对劲,就勾起他兽性的一面,把她按在地上摩擦。
缓了半晌,雪澜殇眼底的欲火才渐渐退下去,嗓音依旧微哑,“那是本宫招兵买马的军资!”
“嘶”一声,池千尘倒吸了口冷气,俏脸凝沉,什么尴尬不自在都抛到了脑后,手脚麻利的自他身上爬下来。
“你…你竟然养私兵?”她左右瞄了几眼,确定四周无人,才压低了声音问。
相较于她的谨慎小心,雪澜殇就显得大大咧咧了。
勾过一把椅子落座,把她安置在大腿上,邪肆一笑:“有那么惊讶吗?没资本,本宫敢和皇帝那么针锋相对?难道就倚仗他对本宫的一点愧疚和怜惜?本宫可从不寄望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正是这个理!
池千尘表示十二万分的赞同,“打铁还需自身硬。原本我还替你总是故意去激怒他担忧,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失踪数年,战场锤炼数年,恐怕这些年他没少为自己铺路。
表面上看,他只有北境大营一半的指挥权,另一半还在监军手上。
在朝上一无政要扶植,二无经济基础,除了自身的才华,他就是个六亲不靠,几乎没有任何背景的可怜太子。
偏他这个人又心高气傲的很,别说是巴结讨好别人了,没一句话把人给怼到南墙上抠不下来都是好的了。
故而,朝中文武百官包括皇亲国戚在内,都快被他给得罪完了。
这也是皇帝即便再怎么厌恶夏家狼子野心,却仍然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护着他们的原因。
在所有人眼里,雪澜殇都太势孤了,唯有夏家与他母亲一脉,能助其一二。
因为夏家即便想把持朝政,也得先全心全意的辅佐雪澜殇上位,别人可不会任他们摆布。
蚊子再小也是肉,夏家虽然不如齐家强势,但胜在基数庞大。
当然,这也许是皇帝有意纵容,夏家才会迅速崛起。
就如清朝的乾隆皇帝,养肥了和珅也不过是为了给儿子铺路。
所谓和珅跌倒,嘉庆吃饱就是由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