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门前的空地上站了许久，阴暗处才有一道影子笔直朝张凡飞来，然后缓缓落在他的肩头。

“怎么样？”

虽然这个答案本应该是出乎他意料的，却又莫名其妙和他眼下感官一致，暮暮摇了摇头。

“不是。”

张凡沉默了，这就代表他的感觉的确没错，可那会儿的感觉也和现在一样，强烈到他几乎就能确认那人的身份，这中间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天色从藏蓝逐渐蒙上了一层紫晕，又渐渐地染上了些许橙红，等那橙红略略泛白的时候，紧闭的房门才终于在张凡面前打开。

莫蓝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张凡，以及停在他肩上的白头老鹰，仿佛早就知晓他们等在外头一般，神色没有任何异常，只是眉眼间仍旧透露出隐约的疲惫来。

“人没事了，不过拖的时间太长，没这么容易醒过来，须得几个时辰才能清醒。”

说完，莫蓝反手带上房门，连眼光都不给张凡一个，转身便从他和暮暮跟前走过，往长廊一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