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恨归记恨，她居然从来没想过伤害她，取代她之类的想法。

她最多的想法就是，该如何去保护她。

凌梓馨曾经询问过凌九九，如果她和她两个不同的人格，爱上了不同的两个人，她该如何选择。

这个答案，她没有回答过她，但是她记在了心中。

她没有任何的答案，因为从始至终，她们爱上的都是同一个人。

“只是这样？”凌梓馨再次询问，似乎有点不习惯这个不闯祸的凌九九。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她出来这下做啥？？

为了证明她的存在，让所有人都证明她还活着吗？

她才不相信呢，什么鬼！！！

“只是这样啊，如果硬要算的话，就是打断了寒欣师叔和如玉师叔秀恩爱？这个算吗？”龙思思再次确定的开口。

凌梓馨嘴角抽搐，转身看向那边被点名的两位，不自觉的摇头，开口：“在白奕晨不在的时候，喂我吃狗粮，我很支持九九的做法。”

摆明了一副拒绝狗粮的样子，她怎么就不想想，白奕晨在她身旁的时候，他们吃了多少的狗粮，现在换做是她了，看看她的反应。

“师父，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龙思思翻了个白眼，虽然她也很赞同凌梓馨说的话。

但是，她也吃了不少自己师父的狗粮，在天赐不在的时候。

“是嘛，本来想告诉你，最近天赐的情况，看来某些人是不想知道了，嗯…我还是回去继续休息吧。”

凌梓馨看了看龙思思，这丫头最近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

简单点说，就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