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陈少居然有兴趣来听我的课，真是让我感到荣幸！”卓老头道。

陈默道：“卓教授不必自谦，我听秦立树院长说过一嘴，你的鉴定水平，在国内也是排前列的。”

“他真这么说过？”卓老头连忙问道。

“的确这么说过。”陈默笃定的道。

当然，其实秦立树压根没有这么说过，不过反正卓老头也不可能跑去找秦立树对质不是。

所以陈默也就随手一句好话奉上。

效果也是显著的，卓老头喜形于色，连带着对陈默态度都好了几分。

见状，陈默道：“卓教授，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是要对付贵校的一名教授。”

“谁？”

“石永胜。”

卓老头脸色不变：“小石啊，是不是因为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陈默点头，道：“我是来问卓教授你，他是不是真的利用职务之便和他的地位，强迫了不少的大学女生？希望卓教授不要骗你，你知道，我要想查的话，多费点工夫，肯定能查到的。”

卓教授略作思索，便点头道：“小石是干过这事，而且次数应该不少，实际上他以前是在洋州一所大学任教，也是因为男女之事闹出了乱子，才来到青州大学的。”

“看来我没有冤枉他，多谢卓老师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卓老头喊住他，“能不能不要闹的太难看，这样对学校的声誉是个很大的打击。”

其实陈默觉得，这老头早就知道石永胜是个什么货色，却坐视不理，任由石永胜欺辱无辜女生，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他想了想，人性如此，也不用太过于强求，人至察则无徒嘛。

他答应道：“我明白了，不会闹出太大动静的。”

“记得把香炉带走！”

回到家中，陈默让二愣子把赝品宣德炉摆在大厅的桌子上，让宋玉烟挑选一些宜人的熏香，放入香炉中慢慢焚烧。

晚上，他也收到了斩龙组织情报网两名成员的消息。

这两人分别从不同的角度，确认了石永胜的确是个利用地位和职务之便强迫女生的衣冠禽受。

陈默这才放下心来。

之所以花了这么多功夫多角度的调查，是因为陈默不愿意对好人动手。

尤其是石永胜还是个大学的教授，教书育人。

如果他没有犯什么大错的话，陈默是不会对他动手的。

生于乱世的陈默，对于文化人，有一份油然的尊敬在内。

不过现在确定了石永胜是个人渣，那很多手段就可以用出来了。

……

次日，下午，石永胜正在办公室里写写画画。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一看来电显示，是肖与君的，顿时面露一丝笑意。

接通电话，他咳嗽一声，道：“与君啊，找我有什么事情？”

“教授，我……”肖与君沉默了片刻。

石永胜也不催促，静候着。

片刻后，肖与君道：“今晚你有时间吗？我那篇论文，想请你指点指点。”

“有时间，你来找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