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睡醒啊！”马天成在心里嘲讽了一句，道：“这不行啊，我们现在情况不太好，拿不出这么多钱。”

“唉，那就算了，你自己小心吧，改变主意打我电话，我随时恭候。”

“诶，我知道了。”

电话一挂，马天成立刻大骂起来：“什么玩意儿，这白痴，把老子当傻瓜忽悠了。”

他想了想，又打给陈凌的心腹，把这件事情汇报了上去，表示陈默大概是在压力之下精神出现问题了，或者说是慌不择路了。

于是很快，陈默和马天成的通话内容，就在青州上层圈子里流传开来。

并且是添油加醋版本。

大家一致认为，陈默这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所以压力太大。

陈默的声势更小了。

已经有一些观望的家族，打算直接去找陈凌投诚了。

毕竟就算没有好处，但也没有坏处不是，还能给陈凌留个印象。

就连陆家，都有人要求重开家庭会议，商量投入陈凌麾下的事情。

还是陆天乔强力压了下去。

发生的这一切，陈默事先就大概料到了。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他立刻让陈五开始启动次声波发生器。

……

天成大厦，这是马家最重要的一栋产业，楼高将近两百米，算是青州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之一。

马家房地产的总部就是在这里，一共占了五层。

其它楼层，都租给了其它公司办公。

由于地段好，大厦也很新，所以租价特别贵。

但是还是入住满了。

很多国际公司的青州分部，就设立在这栋大厦里面。

每天，这里的人流量也很多，甚至晚上下半夜，都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灯光，那是有人在加班。

某个夜晚，二十层，一个公司的办公区域，几个男女正在办公桌前盯着屏幕工作。

一直忙活到差不多十二点，才有个经理模样的人走进来，拍拍手道：“好了，休息一会儿吧，我给大伙订了夜宵，吃点再干活。”

众人停下工作，有个叫做刘辉的男员工抱怨道：“经理，这甲方是煞笔吧，要求改了二十多次，我他吗真是曹了！”

经理道：“才二十多次而已，我还见过改过一百多遍的呢，你还是太年轻，吃不了苦。”

刘辉一听，连忙道：“我当然吃得了苦了，就是女同事们受不了啊，你看小沈，她脸色多难看。”

名叫小沈的女同事闻言，捂着脑袋道：“我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几天前开始头疼，吃了药也不管用。”

经理见状，也怕出个过劳死，这样对公司影响太坏，他也的吃挂落。

于是他道：“那小沈吃完夜宵就回去吧，好好休息一晚上。”

“谢谢经理。”

刘辉又道：“我送送小沈吧，这大晚上的，走廊上没人。”

周围有同事取笑：“不会是想对我们小沈干坏事吧。”

“别胡说，我这是对同事的关心。”

这群上班族调笑了一阵，忽然有个女同事压低声音道：“最近，这栋楼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法？”

“我听人说啊，好几个公司的员工，都反应晚上加班的时候看到了……”

刘辉催促道：“看到了什么快说啊，别吊人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