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二愣子却并没有理会陆庸的话,他一直都是陈默的话为主,陈默没有让他住手,他是不会住手的。
而陈默却假装没有听见陆庸的话,虽然现在不能直接杀掉两个东瀛人,需要三四天之后才能让他们丧命,但是陈默不介意让他们多受几分痛苦。
于是,一个不听陆庸的话,一个假装没有听见,在陆庸大喊一声住手后,在现场围观食客停止了议论声,环境变得安静起来的情况下,二愣子仍然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两个东瀛人脸上,打得啪啪作响,在寂静的环境里面异常响亮,仿佛打在陆庸的脸上,让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恼怒不已。
“我说了让你们住手!”陆庸不由得加大分贝,愤怒的大声喊道,声音异常刺耳,让二愣子这种憨货听完之后都不自主的停止了动作,回头疑惑的看着陈默,似乎在咨询现在该怎办。
看到这种情况,陈默也是十分遗憾,知道现在只能将两个东瀛人教训到这种情况,强行继续下去估计后续对陆家就不好交待,毕竟他现在要拉拢陆家,继续打陆家的脸,后面恐怕就算拉拢了也会产生隔阂。
于是陈默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道:“吵死了,是那条狗在乱叫?”
闻言,陆庸更加恼怒,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陈默,铁青着脸道:“就是你敢在陆家酒楼惹事儿?”
一开口就将陈默定义为惹事儿,显然是不打算饶过陈默。
听到陆庸一上来就给陈默定义为惹事儿的,围观的食客议论纷纷。
“看来这是不给这个小伙子活路了!”
“是啊,很久都没有人敢在陆家酒楼闹事儿了,陆家酒楼这是要杀鸡儆猴啊!”
“其实主要是这个小伙子丝毫不给陆庸面子,所以陆庸这才一上来就定义他为惹事儿的!”
不用听周围食客的议论声,陈默在陆庸说出那句话之后,也明白了陆庸的意思,但是陈默却并不在意,因为他估计陆家本部的人估计要到了,到时候自然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因此,陈默毫不在意的说道:“是这两个东瀛狗嘴巴不干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在我华夏叫嚣,竟敢骂小爷的人,小爷这才给他们一点儿教训。”
“没错,是两个东瀛人先开始骂人的,这个小哥忍不住才出手教训他们的!”,围观的食客也纷纷说道:“我们愿意为小哥作证。”
都愿意替陈默作证,证明是东瀛人先骂人,然后陈默出手教训他的。
听到围观食客的话,陆庸眉头一皱,他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情况,食客都愿意替陈默作证,如此下去自己岂不是拿陈默没办法了?刚才的气岂不是也白受了?
想到这里,陆庸心一横,大叫道:“闭嘴,这些都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我看到的是他在我陆家酒楼闹事儿,在殴打我陆家酒楼的客人,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什么!”食客们一阵哗然,他们没想到在自己这么多人为陈默作证的情况,陆庸还强行将陈默定为闹事儿的,顿时,人们的议论声更加大了起来,纷纷开始指责起陆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