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我们莲客宗向来都是恪守祖宗的道义,祠堂历史悠久,怎能说没就没?”
“宗主,咱们还是去烧香祭祖,莫要耽搁了好时辰。”二长老耐着性子哄道。
“不行!”星阑小脸儿怒意四射,“你们要是不把祠堂给我盖出来,我是绝对不会去祭祖的,你们这是对老祖宗的不尊敬!哼!”
说罢,扭头砰地一声将门关住,没了声息。
气的二长老脸色发紫,藏在袖中的拳头隐隐颤抖,隐忍了许久的他最后直接甩袖离去。
又过了两日,二长老厚着脸皮敲开了星阑的殿门。
星阑将脑袋探出来睨他:“啥事儿?”
“回禀宗主,祠堂改好了,还请您移步。”二长老和颜悦色的说。
星阑眨了眨眼睛:“好吧,等我。”
说着关了房门,等再次出来后已经将自己的仪容整理完毕。
二长老将星阑带着前往祠堂,路上,星阑问:“工程什么时候开始的?”
二长老:“前日辰时。”
“嗯。”星阑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是个黄道吉日,适合动土。”
“欸。”二长老心塞的附和着。
待二人来到祠堂后,星阑脸绿了:“这就是你们选的地方?”
“呃……是啊。”二长老汗颜。
星阑冷哼了声,指着祠堂旁边路过的河流:“河流路过房屋,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但每日阳光东起西落,水中的反光直接会照到祠堂的顶部,你这是犯了反光煞,你知道祠堂是谁的吗?会破坏祠堂内部的气息流动!”
“呃……”二长老擦汗。
星阑并没有停口,观察着河流中鱼儿的走向,脸黑了:“镰刀煞!你看看这个河流的流向,再看看祠堂的门,这分明就是标准的镰刀煞,会犯血光之灾的!”
二长老继续擦汗。
转了一圈后,本以为星阑会就此停手,哪知她重新站在祠堂的门口,蹲在地上朝泥土上嗅了嗅,抬头问:“这底下是啥东西?”
二长老收回湿淋淋的袖子后,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说:“是下水道。”
“你看看你,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这是穿心煞啊!”
“啊?”被星阑指着鼻子骂,二长老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云里雾里不知所踪。
“不明白?”蛮横的星阑已经顾不得慈妨交给自己的矜持。
直接揪住二长老的衣领,将他提到祠堂门口:“地下道里是污水,污水是流动物质,它横穿过祠堂,会阻挡气运的,别说是老祖宗,就是我,现在看到也是心中堵得慌!”
“那怎么办?”二长老仍然擦汗。
星阑愤愤的松开手,双手叉腰:“只能重做了,但下一个黄道吉日是十天后的卯时,到那时候你们再动土吧!”
“是。”二长老惶恐。
“唉!”星阑无奈的摇摇头,离开之际瞥了眼二长老,“一个选址,三个煞,难怪莲客宗乱事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