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下，她终是问：“那个……他有没有跟你坦白那方面的问题？”

“嗯？”乔晚不解。

宋唯扯了扯唇角，手比划了两下：“就是那个，那个床上那事儿，叶昊天不是说他不能生育嘛，就是我的意思是说，他是不是连那种事都做不了？”

乔晚终于听懂了宋唯的话，脸色一红：“他说了。”

宋唯：“嗯？”

“嗯，他都跟我坦白了，”乔晚唇边泛开一抹笑意，轻声解释：“他说他前妻就是因为这个离开了他，之前我还纳闷这么好的事儿为什么会落到我头上，一个男人不能生育那就领养个孩子呗，合着人家离婚的真正原因是性生活不能和谐，让一个正常女人一辈子都守活寡，确实挺不公平的。”

宋唯听了后若有所思，“那你能接受？”

“我……”乔晚一噎，脸色又有些红，咬唇小声道：“我也不瞒着你，我那方面本来就有些冷淡，再加上生了孩子，早就没兴趣了……”

不仅没有兴趣，甚至恐惧。

自始至终，每一次都是被强迫的，承受着心理和生理同时带来的疼痛，正戏前的爱抚从不温柔，而是粗暴，直接，伴随着不堪入耳的话语，和一记记饱含了怨恨的啃咬，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握着小衣服的手不知不觉地发颤，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几乎毫无血色。

一滴泪忽然坠在她手背上，她的嗓音沙哑斑驳得像陈年的破收音机，从喉咙里哽咽出的：“他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一次次那么狠，为什么要把所有的恨和痛都灌注到我身上……”

宋唯望着不断砸在她手背上的眼泪，眉心蹙了蹙，不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