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跟着果果窜入人群,但不少人的目光仍停留在他身上,毕竟凌风刚才的表现太过亮眼,想忘记他那张帅脸都难哦。
生辰宴,说白了就一帮子人吃吃喝喝,聊天互侃吹牛打屁,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凑一块,整的跟一家人似得。
果果贪嘴,前面食物区摆着好吃的,她拉着老爹陪她去吃,有句老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吃独食那有跟人分享来的滋润来的香。
凌风也宠这丫头,陪着她去前面觅食,还没走多远,迎面碰到叶擎天,那老头心思活络,瞧见凌风就跟看到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似得。
也不晓得这老贼是弃暗投明了,还是搁这跟他演戏的,反正面子功夫做得贼足,让人挑不出定点毛病。
“凌先生,在世家公会之时,老夫一时糊涂,轻信了古烨的谗言,得罪了你,还请先生赎罪。”
“老叶,咱哥俩何须这般客气,感情都在酒里,一口闷咯。”
凌风揽过叶擎天的肩膀,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不了解内情的还真以为这两人是亲兄弟呢!
叶擎天微微一愣,没想到凌风这么热情,心中暗道这其中该不会有诈吧,端着香槟轻呡了口,却不像凌风那般豪爽。
“老叶,这小子是不是有病啊?”凌风瞅了眼叶擎天身后的青年,微眯着眼睛笑眯眯的说道。
叶擎天老脸一僵,面色温怒道:“凌先生,什么个意思?”
凌风瞅见老头这副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他并不是骂那小子有病,而是他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败血之症,肾髓溢血,筋脉不稳,这小子病入膏肓了啊!”
凌风惋惜的摇了摇头,挺帅个小伙,年纪轻轻就得了这么个不治之症,可怜呐,败血之症在西医上称为癌,已到晚期了。
叶擎天一把抓住凌风的手,顾不得酒杯落地,他将凌风拉到一旁,十分激动。
“凌先生,能否医得好这败血之症?”
“病入骨髓,侵入膏肓,若想救治,难难难啊!”
“凌先生,还请救犬子一命。”
叶擎天差点就给凌风跪下了,他儿叶鸿自幼便患有此等不治之症,遍寻名医医治无果,每日仅能靠药物维持,但近些时日,那病却突发的频繁,普通药物早就没了作用。
寻遍了中西名医,最终却得出一个结论,叶鸿活不过二十四岁,眼瞅着他的大限马上就到了,却只能干着急束手无策。
叶擎天身为叶家家主,却连自个的亲儿子都救不了,那种无力感和自责感让他一夜白头,他之所以支持古烨,就因为那老贼说他在星陨门有门路,可以求得妙药神丹,帮他救儿子。
古烨被废,叶擎天上门求药,那老贼才说了实情,败血之症无药可治,只能回家等死。
恰巧赶上今个玉儿生辰,华佗世家大办宴席,他才领着儿子来碰碰运气,希望华佗三佬能够出手。
凌风摩挲着手里的酒杯,从兜里摸出枚聚元丹,塞到叶擎天手里。
“这丹药可暂时控制住败血之症,但想要根除还得费一番功夫。”
“凌先生,若能救小儿性命,老夫愿意当牛做马给你犁地耕田。”
“叶老哥客气了。”
凌风拍了拍叶擎天的肩膀,起身离开,放长线钓大鱼,殷勤不能献的太频繁,先给这老头点甜头尝尝,到时候自然会上钩。
果果跟在凌风身后,学习着老爹的这些权术,耳濡目染,日后肯定用得着,以退为进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宴会上,不少人都腆着老脸来跟凌风套近乎,但他性子高冷,跟靓妞还能聊得来,跟那帮老爷们压根就没得话聊,到让不少小家族的人碰了一鼻子灰。
华佗三佬专门摆了一桌子来招待凌风,可谓是给足了他面子,那些段位低的家族只有在旁边看着的份,时不时对凌风指指点点,眼神里都是些羡慕的神情。
宴会结束,凌风喝的迷迷糊糊,果果还有些意犹未尽,若不是凌风极力拦着,这妮子都能把宴会的酒全给喝光咯。
大家陆续离开,唯有叶擎天搁门口候着,叶鸿跟在老爹身后,但眸子里却带着浓浓的不屑,寻了那么多名医,都未医治得了他的败血之症,就凭凌风一句话,他父子俩就得像狗似得搁这候着嘛!
“爸,那凌风肯定是个骗子,我们回去吧!”
“住口,凌先生医术无双,就连药王谷的人都甘拜下风,他若真肯帮你,你这病指不定就好咯。”
“庸医罢了,真不知道你为啥那么信任他!”
“鸿儿,你可是咱老叶家的独苗,但凡有一丝希望,老爹我都不会放弃。”
叶擎天满脸沧桑,为了他这儿子可谓是操碎了心,只要是能治好鸿儿的败血之症,就算搭上整个叶家他都在所不惜。
凌风懒懒散散的从大厅出来,步子跨的贼大,差点扯着了蛋,刚到门口就被叶擎天截住,那老头哭丧着脸,生生将他拽住。
“凌先生,犬子的病……”
“哦,不是啥大病,能治好就是有些麻烦。”
“先生,还请救救犬子!”叶擎天跪倒在地,双手紧紧的攥着凌风的手臂,力气很大,捏得凌风生疼。
“哎呦,使不得呀,叶老哥快快请起,明个我正好闲着,你可以领这他来求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