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家主留步,咱以后可是一家人,无需这么客气。”
凌风摆了摆手,示意他用不着整这些虚的,日后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用不着这么客气。
姬苍松也不矫情,不让送就不送了呗,目送他们离开就成。
“爸,那丫头医术很厉害呀,比中医公会那帮酒囊饭袋强多了。”
“真正厉害的是凌风,刚刚去后院,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啥发现,那丫头把七虫七花膏拿走了。”
“清查你余毒未清是假,他们的目的就是七虫七花膏。”
姬苍松这家主之位不是白坐的,有些东西看的还是蛮透彻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上次给这丫头五百块诊费,都在那跟他讨价还价,这次来竟然没要诊费,很显然是另有所图。
“他们要那毒药干啥?”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应该对咱们姬家没啥危害。”
……
别墅大院,凌风刚进门就迫不及待的从兜里把金蟾蜍给拽了出来,今个这货有口福了,七虫七花膏可是毒药中的霸主,一滴就能要了人的亲命,给姬无命下毒那个人,每次下毒前,都将毒药给稀释了,那死胖子才能活到现在。
“呐,还有半瓶,这药劲可猛着呢,别真把金蟾蜍给毒死了。”
“放心,我心里有谱。”
凌风接过瓷瓶,放在鼻前轻轻嗅了一口,瞬间感觉到头晕眼花,就他现在的实力,都有些扛不住了。
呱!呱呱!
金蟾蜍似乎嗅到了美食的味道,搁哪叫嚷个不停,凌风将它丢在石桌上,又让果果从屋里拿了个瓷碗,顺势将一滴药液滴入碗中。
“呐,生死一线,你自个拿捏。”
凌风用手戳了戳金蟾蜍,这货四蹄就向瓷碗爬起,舌头一伸,就将碗底的毒液舔舐干净,还砸吧着小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凌风刚准备再倒一滴,却瞧见金蟾蜍四蹄一蹬,直愣愣的躺在石桌上,舌头拖的老长,一动不动。
“窝草,死了,不会被毒死了吧!”
凌风领着它的后蹄,感觉这货身上软绵绵的,就跟瘫痪了一样,身上温度逐渐消失。
“凉了,没温度了。”
“心率复苏,人工呼吸么,趁热呀老爹。”
“这特么谁下得去口。”
凌风满脸嫌弃的瞅着金蟾蜍,这家伙没有金刚钻揽啥瓷器活,现在完犊子了吧,把自个给毒死了,不是号称百毒不侵的么。
凌风从衣袖里摸出一根银针,对阵金蟾蜍心脏的位置,刺入一阵,针尖在它身上打滑,这货的皮肤比铁皮还硬,银针压根就刺不进去。
“金刚不坏,这特么的咋整?”
瞅着被撞得弯曲的银针,凌风有些无语,这玩意啥时候这么生猛了,皮糙肉厚的,钻都钻不透。
“果果,去配解药,给这货往肚子里灌。”
既然是被毒药毒死的,那配副解药,看看还有没有救,这特么的养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有点能耐,能帮上点忙,就这样挂了,凌风简直是血亏呀。
凌风给这货做了个全身按摩,身上的穴位该按的都按了,除了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也没啥变化了。
“没救了,火化吧!”
呱……呱呱!
“沃妮马,还以为你死翘翘了呢。”
这货貌似能听懂凌风的话,刚准备把它火化咯,骨灰撒到田野,让它回归大自然呢,麻痹就不装死了,又给活过来了。
凌风一把将这货甩飞了出去,太特么气人了,害得他差点给这货做人工呼吸了,现在想想还有点小羞耻呢!
呱!呱呱!
金蟾蜍麻溜爬上桌面,盯着凌风手里的药瓶,呱叫个不停,似乎刚刚哪滴毒药吃的还不过瘾,非得再多尝几口。
“还想吃,啥品种呀,几条命够你玩的。”
“呱呱呱……”
“行吧,这次可给老子悠着点,我把毒液都倒碗里,你自己有多大能耐,就吞多少毒液。”
凌风将毒液全部倒进瓷碗中,足有小半碗底,金蟾蜍兴奋的跳了两下,旋即趴在碗边,伸出舌头大快朵颐。
果果从屋里出来,见金蟾蜍生龙活虎的,也松了口气,将手里的解药搁到一旁,希望这货用不到呀,堂堂一只毒蛊,再被毒药给毒死了,以后在蛊虫界还怎么混,岂不是沦为笑柄了。
几秒功夫,碗底的毒液尽数被金蟾蜍吞入腹中,这货四肢朝天,缓慢的攀登着,肚皮忽大忽小,似乎在努力消化那些毒液。
“咋样呀,是不是吃撑到了。”
“这货太贪心,一口气把七虫七花膏都给吞了,估摸着今晚不好过呀。”
凌风找来块裹步,将金蟾蜍搁在布上,小心翼翼的将之放在盒子里,得让它好好休息一晚,明早指不定就成灵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