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姐开始出现嗜睡的症状。常常话说到一半就没了声,上前一看,只是睡着了。大夫说,是生机在消逝…
后来小姐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次竟然夜半开窗淋了雨,也是因为这次,小姐得了风寒,又是一波又一波的大夫,毫无起色,从此,小姐缠绵病榻,清醒的时候,也会喃喃自语,暗自流泪。什么实在是难为他,我这样的身子怎能拖累,还不如离去的好…
我听的心惊,小姐的癔症是越发严重了,还拖累了身体,是心病,医不了。在那不久,小姐就香消玉殒了。
自小姐故去后,小姐的闺房一直空着,时不时命我前来打扫。
这天,我还未走近,就见房门半开,似有风吹过,书案上,是那幅小姐亲自画下的画,画中那位男子,一手拿着合拢的书册,一手背在身后。宽大的雪白衣袖轻柔地垂着,随着风吹而轻摆,仿若云一般轻缓,月一样柔和。男子眼中泛着温柔的神色,几乎是有些宠溺得看着执画人。小姐病情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也一直抱在怀里,同它低低说着话。
如今,画被打开,画轴被风吹得轻轻转动,似要掉落。我赶紧上前将画像收起,不禁有些疑惑:奇怪…我明明卷起放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