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猜想该事如此,但是老夫有一个建议,不知陈大夫是否能同意?”
“夫子请讲!”
这么客气,这汉城还有什么是他目前还没有了解到的。
“是这样的,按照你刚才所讲的,其实在汉城书院,是没有什么可以教到他们两个的。
不过在中州的岳山书院,有一位老夫子,乃是中州的最学识渊博的大智者。
只因年事已高,故土难离,几年前回到了老家岳山,实乃我们汉城书院的一大憾事。”
表情也是有些惆怅和惋惜。
“魏夫子说的可是黄老夫子?”
陈天意轻声的问了一句。
“对对对,陈大夫你也听说过他?”
“在中州又有谁没听说过黄老夫子的大名呢,不过就是他叫我们到的汉城书院,他说他如今年事已高,老眼昏花,是在是有心无力了。”
陈天意一边说着,一边也是极为惋惜的看着身边的魏夫子。
“他们两个去了岳山书院,参加了入门考试?”
有些结结巴巴的,还带着些不可置信,
“嗯,当时是黄老夫子亲自出来相见的,他说中州最好的书院实属汉城书院,而汉城书院最好的夫子,就非魏夫子莫属了!”
陈天意说的煞有其事,而且将黄夫子的语气也模仿了七八分出来。
“既是如此,那老夫就回去禀明院长,看看明年的春试能不能特别让他二人参加,如果能中,那也是汉城书院的荣光啊!”
想了片刻,很肯定的说着。
“这样会不会不合规矩,不是说凡年满十五才能应试么?”
“这年纪的限制其实本意,也不是为了年纪而设定的,所有的父母偶读觉得自己的孩子是神童,能作诗写两篇文章就以为能出仕治国。”
但是实际上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神童,这不仅浪费人力物力,而且对学子的打击也大,所有才有的这个规矩。
而我们书院刚好有举荐的权利,而这个权利从创立以来几乎没有用过,很多人都不太记得了,不过每年只有一个名额,这
这两个都不能让他再回书院了,不仅同学受不了,夫子们也是极大的折磨啊。
“无妨,这次让师弟去参加文试,我这小徒弟去参加武试就是了,明年师弟就十五了。”
等了这么久要的就是这句话,这冥上了这么久的学,早就叫苦不迭了。
“让这么小的孩子去参加武试?”
这魏夫子简直就是觉得眼前三人就是为了打击震撼他的承受力而存在的。
“对,我这小徒弟,天生神力,不喜诗书,不过是勉强让他识得几个字,能看得懂兵法也就够了。刀枪剑戟,排兵布阵,都学得尚可。”
“好,好,那既然事情都已经讲清楚了,等这边商议出了决断,会给你们一个答复的,你们几时回汉城?”
之前说要出去走走,汉城只有这么大,那他就不是真没说的,显然是要离开。
“过完年吧,如果有了信息,你们用书信写好扔进屋子,我们这里会定时有人来查看的,届时会用飞歌传书告知我们,这样我们才知道什么时候回汉城。”
听到这话,魏夫子已经不感到什么了,也只有他们这样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除外游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是没有什么归期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