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话你也信,姚将军早就吩咐了,怎么可能真的这么做。”
“姚将军,这么快又见面了,有没有很惊喜的感觉?”南城城主的官邸里,姚实仁带着几位官员立在大门口迎接这陈天意一行人。
“惊喜,怎能不惊喜,只是大人为何突然又决定下山来了呢?”这么跳脱的人,还如此年轻,居然已经是东耀国的国师,受尽全东耀人的敬仰。
“怎么不清我进去,难道里面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不成?”陈天意笑着说。
“怎么会?里面请,这外边也热。”姚实仁讪笑着,连忙招呼着。
“别宫造的那么豪华气派却是搁置,而这官邸怎么就这么朴素呢?”普普通通通的几进院落,一些普通的绿色植物,整个环境显得干净简朴,地面上的砖块都已经被磨损得有些光滑了,靠角落的地方甚至还有些青苔,不过中间走道的地方已经换成了石头的,防滑的花纹依稀可以看见,应该也是有些年头的了。至于房屋,黑瓦白墙,青砖的围墙还有顶上一株株的蕨类和苔藓无不诉说着这房子的沧桑。
“这便是赵家人的高明之处嘛!不然我们怎么到了临了才知道这赵家居然是这样子的狼子野心。”倘若是在半年前甚至三个月之前,那赵家可是被南城人人夸赞的好人家,赵家人对南城人的也是和睦的,徭役赋税也不会很高,生活做派都是亲民。
“哦,照姚将军的意思这招教包藏祸心从东耀立朝以来便有了,既如此,他又何苦退让,做了皇位不就是了。”陈天意依旧笑了笑。
“这个事情都过去几百年了,谁说得清楚呢?不过如今弃城而逃,临走前还致全城百姓死活不顾,这个确实是真的,南城百姓皆有目共睹的。”姚实仁倒是没有恼。
“好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今天找你来不是说这些假话的,如今赵家人的生死和全城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你你们手上。煞费苦心的将我留下来不过是因为我们身上有你们想要的东西,既如此我们和不坐下来开门见山的谈一下,实在谈不拢再说。”陈天意径直走向了高堂之上的那把椅子,原本的颜色只是依稀在一些地方可以看到,扶手和靠背都已经光亮得像是上了一层清漆。
“国师大人何出此言,下官实在是惶恐,不知大人在何处听得这样的传闻,下官愿与其对质!”脸色大变,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姚将军,那这么说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等我找到了东西再来解救南城百姓就好了。”作势要起身。
“大人果真是名不虚传,只是下官好奇你昨日方致是如何知晓这一切的,即便是别宫的賈公公也只是知道赵家的事情?”
“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明明能坐下来谈的事情,为什么要找海里的那些东西凑数呢?”
“这个你还真的是冤枉下官了,那些不是我们找的,而是纪家找的,如今我们也是骑虎难下。”姚实仁忍不住大倒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