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清川带她来的地方是这里。

“你之前有来过这里吗？”

林冉小心翼翼地问。

“一次。”清川回答的很干脆。“这十年来，我只来过这里一次，只有一次，那次是林家宅子修好，我来过这里看过一次墓碑，那还是十年前左右的事情。”

林冉转身，转到清川的面前，蹲下来，握住他的手，似乎是在安慰他。

“有没有想对他们说的话，以你现在的身份，或者……作为我，如果是我，你会说什么。”

林冉站起来，看向墓碑，她深呼吸，想了想，一时之间还是不是很容易能想到要说什么，一会儿，“谢谢！还有对不起。”

作为林冉，清川喜欢的人，谢谢林家曾经对他那么的好，如果作为清川的话，又想说声对不起，她觉得清川也是想要道歉的，尽管她觉得发生的事情和清川没有关系。但是林家人死了，清川却活着，他一定会觉得对不起，所以，才会说一声对不起。

清川微微一笑，紧紧握着林冉的手。

他不知道是不是庆幸林冉还没有想起来，但是对不起是真的想说，对不起害了他们，对不起没能告诉林冉真相，因为自己害怕，才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卑鄙一些，也是真的对不起。

矛盾时时都在，想着来这里会唤醒她的记忆，也不逃避，却在她问起来的时候，又不将所以的事情说出来。一直都这样矛盾复杂，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要，好像一个小恶魔还一个小天使在一左一右，一会这个赢，一会那个赢。

“我们回去吧。”

林冉道一声。

清川点点头，被林冉推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