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不知道为什么清川一直看着自己，只觉得不自在地冲他点头，并微微一笑。

叶秋发现清川的不对劲，用胳膊轻轻地碰了他，清川才低下头。

云舒倒是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说起要问的问题。

“我之前看过一本书，是关于感情的书，但是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想知道，听我慢慢说。”

云舒站起来，在他们三个人的眼前，走来走去。

“一个古代，或许就像是这样的一个朝代，一女子与一男子青梅竹马的长大，女子是公主，男子也是大臣的儿子，后来赐婚，让两个人成亲，可是成亲当天，男子却带着大批人马打了过来，要弑君夺位。女子站在宫墙之上，穿着婚服，是红色的婚服，颜色很艳丽，像极了宫墙下的那些尸体流出的血，一模一样的颜色。”

云舒说的入迷，清川的眼睛却已经红了。

“男子看着宫墙上的女子，没说一句话，女子也没有说话，只看着他，只是嘴角一抹戏谑的微笑。”

云舒深呼吸，好像脑海中能想到那种情景。

女子一袭红衣地站在宫墙上。

“没多久，僵持着，男子先开了口，‘我说的话从来都不是真的，也从来都不是假的，半真半假，要皇位是真的，要娶你是真的，把你当成棋子是真的，爱你，也是真的。”

云舒微微一笑，停下来，看着他们，“你们猜，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是什么？”

林冉天真的问，好像真的听了一个故事。

“最终，女子从宫墙上跳了下去，死在了男子的面前，那一身红色，是嫁衣也是寿。从上面跳下来的时候，就像是一片红色的叶子，只能随风飘着，女子只是牺牲品，从来都是这样，权贵的附属品以及牺牲品。”

云舒深呼吸，突然之间心情有些不好，坐下来，才开始问真正的问题，“这个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最心爱的姑娘，你们会选择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