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把家里人折腾了有几个月,家里一直被监视监控的,现在可能好些了,但电话肯定还是监听的。”
“我们在电话里从不提起你的任何事。”
孤剑听了心里很是内疚,又不能回去尽孝,他抬眸对欧阳诚道:
“伯父,你叫他们别开店了,咱们多寄些钱回去吧。”
欧阳诚叹气道:
“剑儿啊,这不是钱的问题,我每年也寄不少钱去,但他们才六十岁左右,不开个小店做什么呢?有个事做就是精神寄托,这事你不是操心,还是操心你自己的事吧。”
“我…我现在也不用怎么操心啊!”
“不用操心?我来问你,你现在的个人问题怎么样啦?”
欧阳诚提起这事就陡的皱眉不悦。
想当初,他对孤剑在洛市的那个未婚妻就不满意,花枝招展,爱慕虚荣。
可当时孤剑偏偏没有听进去,迷恋的很,结果惹出一怒杀人逃亡的闹剧,最后还空难流落到非洲草原的下场。
“噢,这事我正在考虑之中。”孤剑知道伯父为什么不高兴。
“我来问你,当初跟你在空难中流落非洲草原的那个姑娘艾达,你就怎么没跟人家联系?”
“噢艾达,她现在怎么样?”
提到艾达孤剑眼前一亮,他惊喜的问。
“艾达一年多前从非洲回来,就来探望我,她告诉了我你和她在非洲所发生的一切情况,我这才知道你没有到达南f,而且中途还发生了空难。”
“她和你在非洲草原上患难之中相依为命,非常难得,可你为什么没有留下她?”欧阳诚质问道。
“不不,伯父你不清楚,她是个有夫之妇,有个新婚不久的丈夫在等她,我不能要求她随我漂泊。”孤剑辩解道。
孤剑对艾达当然是有感情的,但想到她家里还有个新婚丈夫,加上自己一年前的处境,前途未卜。
他当然觉得自己没有权力去要求对方留下来。
“可事实上并不是你想像中这样子的,她空难后虽然是失踪,但一年多时间里了无音讯,家里人都以为她早死了。”
“她的那个新婚丈夫半年后又成了家,等艾达返回洛市时,人家已经有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了。”
“哦,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呢?”孤剑听了一时惊愕不已。
“这没什么稀奇,那个男的也没错,艾达也没有纠结什么,她后来跟我说,她其实在草原上就她当时已经喜欢上你了。”
“离开你时她心里十分的矛盾,你也并没有强烈的要求,也主要是挂念她的父母亲,还有就是对自己的新婚丈夫有个交待,可是你后来一个电话都没跟她联系。”
欧阳诚说到这里停顿下来,怒目圆睁的凑近孤剑的脸,呵斥道:
“我从没发现过你会是这样绝情?她一直在等你给他打电话,可不久前我还问她,她摇摇头伤心的说没有。”
“那她经常去看您吗?”孤剑傻傻的问一句。
“当然,她上班的地方离我那饭店不很远,每月都要来看我几次,比你这个当儿子的还孝顺。”欧阳诚不屑的怼道。
“你别打岔,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我的电话你不能打,怕被联邦警察监听,但她的没有呀!”
欧阳诚紧盯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我把她给我的号码搞丢了…”孤剑怯怯地说道。
“你…”欧阳诚一时语塞,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