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鲨鱼佣兵团幸存下来的唯一战友了。
他真的怕揭下了猴子的头盔后,发现脑浆子已经被打出来了,那就是天大的悲哀啊!
因为从头盔上弹孔的位置来看,猴子能逃过这一劫的可能性不大。
飞鸽颤抖抖地把猴子的头盔给揭了下来。
从猴子额头上的发际线开始,有一道子弹犁出来的血沟。
血沟一直往后延伸到了天灵盖凸出来的最高点的位置上。
子弹开出来的沟槽里都是血,看不到有多深,也不知道是否打穿了天灵盖之后,已经让脑浆给露了出来。
飞鸽扳住了猴子的脑袋,把他的头往下按点。
沟槽里的血流了出来,但还是看不清伤口里面的情况。
飞鸽立刻伸出带着手套的指头,在猴子脑门上的伤口里顺着槽一路摸了下来。
还好,手指摸到的感觉很硬,应该没有打穿了骨头之后露出柔软的脑组织。
除了能摸出来骨头没有打穿之外,飞鸽的手套也把血给擦了下去,从而能看到白生生的头盖骨。
虽然血很快又涌了出来,但飞鸽也终于得以确认,猴子的脑袋没有被打爆。
万幸啊!
把心放下来之后,飞鸽把消炎和止血药末倒在伤口处,贴上急救包,再用止血绷带缠紧。
包扎完毕后飞鸽顺手又把头盔扣到了猴子的头上,然后在他的脑袋顶上一拍,大笑道:
“老伙计,你命大!死不了,再往下半公分你试试,老子就得给你送葬啦!”
猴子经包扎休息片刻后似乎要好了许多,他咧嘴笑道:
“可能是舍不得离开你们吧,上天不收我,嘿嘿…”
再说屋里的孤剑思索了几秒钟,见没发现有大人物,也许在隔壁房间。
但这些女人怎么办?
开始只是想让那些女人安静下来,但他没想好下一步该做怎么办?
只见他下意识的从枪套里掏出了911勃郎宁手枪。
是把这些女人全杀了,还是放任不管,这些确让孤剑有些为难。
在他的枪下鬼中,从来没有无辜的妇女儿童和老人。
这时,飞鸽离开了房间又到走廊上去警戒了。
因为楼梯口那响起了枪声,说明屠夫和准备上楼来的枪手交上火了。
猴子则自己慢慢向孤剑走了过去。
“猴子,你没事了?”孤剑惊喜道。
“对,我死不了。”
心情愉快了许多的孤剑,注意力又回到阿伦上,他立刻冲着屋里的一帮半裸的女人大声道:
“你们谁见过一个胖乎乎的年轻白人?告诉我,你们就不必死了,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们全都干掉!”
其实,孤剑没指望能从这些女人的嘴里得到什么有效的情报,只是心有不甘就随口威胁下。
但让他惊喜的是,看到屋里一多半的女人,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到了一个最大的沙发上。
孤剑他们也把目光落到了那个豪华的真皮大沙发上。
他冲着光头佬做了个手势后,两个人提高了警觉,端着枪慢慢绕到了沙发的背面。
沙发背面的肚兜很大,还有个很长的拉链,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乖乖,偌大的沙发背后还正是躲藏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