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随即把书房门关上。
哇…喔靠
孤剑抬眸望去,内心一阵惊叹。
映入眼帘的不是偌大的空间,超级豪华的装饰,而是这个房间内到处都放着枪。
而这些枪绝大多数都是金灿灿的,明显是手工定制限量版的。
超大的书桌上摆放着手枪,墙上挂着一面绿色的旗帜,旗帜两旁挂着两把长长的阿拉伯式弯刀。
一个大理石的领袖全身雕像旁边,摆放着一个枪架。
上面摆放着四支金灿灿的长枪,似乎要供卡扎菲的雕像取用。
而一面墙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鹿头,鹿头下面的架子上则放着一把双管猎枪。
总之,房间里虽然看上去有些不搭调,但不得不说里面的一切都是极尽奢华之能事。
“这都是我父亲的爱好,他是军人,从年青时代起就喜欢枪,但我不喜欢。”
坐在会谈区意大利小牛皮沙发上的阿义夫,见到孤剑进来后一脸的惊讶,放下咖啡杯站了起来。
他穿着一身夏日里穿的丝绸料便服,估计是从华夏进口的吧。
他脸色苍白,面容憔悴,显然是没有休息好。
孤剑估计公子是心事重重,压力山大。
阿义夫上前与穿一身沙漠迷彩服的孤剑拥抱了一下,道:“来坐下谈,我给你泡了一杯咖啡。”
阿义夫-卡扎菲是个虔诚的伊斯兰教徒。
他每天起床向真主安拉做完祷告后,就是一杯咖啡,空腹饮用的。
待孤剑落座后,阿义夫道:
“听说这次营救非常之艰难曲折,你们辛苦了,我要重重奖赏你们。”
孤剑端杯咂了口醇香的巴西咖啡后,对阿义夫道:
“营救的困难我曾预料到的,为此准备了许多预案,但问题的关键在于从撒塔监狱撤退时遇到的困难和险境,大大超出我的意料。”
“哦,这是为什么?”阿义夫放下端起的咖啡杯,蹙眉问道。
孤剑把整个事件的过程和疑点分析给阿义夫大概讲了一遍,并大胆告之:
“根据综上分析,我和穆里尼奥先生都认为这事是你的上尉卫队长鲁道夫出卖的情报。”
阿义夫听罢,遽地一震,刚准备去端杯子的手明显一颤,咖啡晃出杯外些许。
停顿了片刻,屋里雀然无声。
阿义夫喉结蠕动着呑咽了下口水,抬起头用犀利目光盯着孤剑,凛冽道:“你有真凭实据吗?”
“这目前还没有,但…”
孤剑正要把穆里尼奥在中情局调查鲁道夫的情报讲出来之时,没想到被阿义夫给打断了。
“血狼先生,这件事确定事出有因,但我相信鲁道夫,这事决不是他干的。”
孤剑听罢,吃了一惊,没想到阿义夫就这么武断下了结论,未免有些不悦。
阿义夫注意到孤剑的表情微澜,但他并没理会,而是继续强调道:
“他跟了我有六七年了,一直忠心耿耿,他以前是我父亲的内卫,你们怀疑错了对象!”
这句话明显带有责怪的成分在内。
“可这…公子,你要…”
“不必多言,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鲁道夫的父母,兄弟姐妹和妻子儿女都在苏尔特,他也许会做些荒唐的事,但决不敢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