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啊。”
安妩被他话一怼,气的跌回了沙发里。
她怎么告!她哪有钱去告她!为了还之前的钱,她已经和盛顾平打下了巨额欠条了,更没法再和周怀墨算骗婚这笔烂账。
本来分居两年可以起诉离婚,可偏偏叫这些事情牵绊住了脚步,她现在才不会离开周怀墨。
她就是要作,作个天翻地覆才好。
“我等你到现在,只是想跟你说,今天的事情,不是我做的。”这话要是在楼笙笙面前说,效力就要低很多。
她一说话,楼笙笙就会“嘤嘤嘤”,她一“嘤嘤嘤”,只会让她的解释大打折扣,她当然是选择不说话,让那俩搁哪儿唱对口相声,这些该解释的东西,要留到事后再解释。
“那你在酒店的时候,为什么不解释?”
“怎么解释?听楼笙笙跟哪儿哭?你也不是第一次见我跟她吵了,那次不是说不了两句就开哭,你们直男不是最吃这一套了。”安妩掀了个白眼。
“够了,你非要跟她闹的不可开交才行么?”
“什么叫我非要跟她闹的不可开交?我看你根本不是上个世纪的人,你是古代人吧,还指望着三妻四妾,我拿着主母风范容纳她呢?”
周怀墨忍不了她那样说话,微微冷下了脸,“说话注意点。”
“注意点?不想让她做小,那就离婚啊。不过,是你之前不跟我离的,现在你想离了,我还不同意了呢。”安妩高傲地扬起头,对周怀墨冷笑一声,走出了周家大门。
“你去哪儿!”周怀墨在后面喊了一声,但安妩没有理她。
她就那样穿着一身睡衣走了出去,周怀墨不放心,叫大成去跟着她,给她拿了身衣服。
安妩察觉到了后面跟着的车,但是没有停下,大成也不敢直接叫太太停下,只能慢慢的开着车跟在安妩的后面,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跟了好长一段路,安妩打了个喷嚏。
天气开始转凉了,夜里气温低,她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绸缎睡衣,怎么都不行。
秉承着虐谁都不能虐自己,安妩停下了脚步,对身边一样停下的车子敲了敲窗户。
大成下了车窗:“太太,上来吧,外面冷。”
“开车门。”
安妩上了车,裹上了衣服,暖和了一阵,才对往家开车的大成说:“不回家,随便找个路边摊。”
“这……不回家是干什么呀?”
“喝酒,陪我喝酒。”
没有什么缘由的,她就是觉得烦。
本来她想好好的和周怀墨说道说道的,毕竟和楼笙笙起冲突,对她接下来的计划也不利。可是周怀墨那样说话,到底是让她太心痛了。
她必须要承认,她对周怀墨还是有情感的。毕竟周怀墨是她如花似玉的年纪里的初恋,是情感萌芽时候就绽放的花儿。
初恋总是难以忘怀的,就像周怀墨忘不了楼笙笙。
她也忘不了那些虚情假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