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听城觉了她的不对,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转头关心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不要一个人扛着。”
“嗯……”赵青萝听他这样说,觉得将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他也不是不可以,况且这本来就是一家人的事情,她有疑惑,就要说出来啊。
可能是赵青萝自己管理公司的时间太久了,要跟所有的人斗智斗勇,所以就显得做什么事情都草木皆兵的。她在说话之前,还要回头看一看门口,就怕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被那孩子给听到,如果听到,那岂不是很容易打草惊蛇?
岳听城看赵青萝这样子有些难过,觉得她现在所受的苦,都是自己造成的,是自己不好,躺在医院里,所有的事情都压在赵青萝一个人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而赵青萝并不这么想,她有能力替岳听城分担事情,她认为这是自己的价值所在,但家里的这位,她真的没办法忽视,毕竟他实在是太反常了。
岳听城认真地看着她,想要听她说什么。
赵青萝清了清嗓子,忽然从椅子上直起身子来,对着岳听城道,“你觉不觉得,楠楠还是有点奇怪?”
岳听城听了似乎是有些惊讶,他望着她,将手中的电脑放下,想要认真的听她说一说,“你又现什么了?”
赵青萝点头,“我肯定是看到什么了,不然我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怀疑人家孩子,毕竟楠楠也是很可怜的,我实在是不想怀疑他,但他有些地方表现的真的不像我捡回来的孩子。”
“什么意思?”岳听城屏气凝神,问着赵青萝。
赵青萝叹了一生气,将自己手上残留的护肤水擦干净,然后掀开被子,躺在了岳听城的身边,对他道,“就在刚才,你回家的时候,小丸子和小包子跑过去抱你的时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多好啊,当时我都感动的哭了,我想任谁都会是感动的吧,但是楠楠没有,当你哄他们的时候,我回头看他,他正冷眼旁观着,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不关他的事,并且完全没有被我们感受到。”
岳听城点头,手上摸着赵青萝的头,“他不是我们家的人,无法感同身受也是情有可原的啊,不能因为他的冷漠,就认为他别有用心。我觉得这种证据还是有些不准确的。”
赵青萝自然是知道,她更奇怪的地方还没有说,“我知道这种证据不准确,我好歹也处理了这么多项事物,知道一定要找到关键性的证据,可关键的就是,他冷漠旁观没有问题,可当我们大家都在看他的时候,他忽然又换了一个态度,对大家一直在笑。”
岳听城刚想张嘴说话,就被赵青萝给制止。
赵青萝都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你站在一个理性的角度,一定是要说了,如果他不笑的话,会给我们很冷漠的感觉。他可以笑,但他这种装模作样,并不是为了容和我们而装模作样,而是因为,他是为了装作他一直在笑而装笑,不是附和,是想要融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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