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解下身上华贵衣裳随手丢在一旁,正弯腰看着呆愣的缺耳。
“你...”
湿热的鼻息携带着女孩特有的芬芳扑打在缺耳的脸上。
两片温润的唇。
清凉、甜美。
女孩的睫毛在黑夜中颤动,
牵引着男孩炽热的心,
他静静凝视着,试图在黑夜中看穿女孩蒙了雾的双眸。
鲜红的月光从窗口投入,映照着两人乌黑的发丝,寂寥而又浪漫。
阔别多日的,仿佛浑身都被填满的充实感觉再次将徐卿卿淹没,那美好幸福的体验涌上心头,令她着了魔似地浑身呻吟不止...
果然,她还是更喜欢和缺耳在一起。
那一夜,女孩抱着心爱的男人,吐露深埋在心中的话语。
“我不喜欢这里了。”
“缺耳我不喜欢穆叔叔了。”
“你可不可以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你从未和我说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我想去看看...”
“我想和你在一起...”
...
然而女孩的千言万语,不过都是对牛弹琴。
缺耳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孩,他瞪大眼睛,傻傻的看着女孩,没带上助听的耳机,男孩听不见任何声
音。
不过徐卿卿也没打算让男孩听见她的话。
因为女孩知道,对缺耳和自己而言,想要逃出这座宅院,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如梦般美好的一夜,终究是梦。
美梦终有清醒的那天。
次日清晨,徐卿卿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落寞的男孩独自伤神。
至此之后,两人的感情开始再次升温,女孩又一次成了花园的常客。
两人深深爱着彼此,却都隐藏的相当完美,他们压抑着心中汹涌澎湃的感情。
平日里,就像是正常主仆一般沟通交流。
到了深夜,两人背着家中所有人秘密私会,肆无忌惮的宣泄心中的情感...
这样的日子足足持续了整整六十多日。
随着时间的推移,穆叔的忍耐似乎也即将达到极限。
他时常对家中的侍女发怒,一言不合便拳脚相向,完全不复当初温文尔雅的绅士模样。
徐卿卿觉得自己如今就像是呆在监狱之中,没有自由、没有快乐,唯一的期盼便是能够见上一眼缺耳,在他的枕边倾诉这些日子的苦楚。
“穆叔叔,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为什么整日看不见人影。”女孩小声试探着问道。
男人随手抓了一片面包塞入口中,淡淡瞥了眼女孩道:“在研究怎么才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吃完饭,男人便拉着徐卿卿去了前厅两旁的卧室。
似乎是极度渴望和徐卿卿生下两人的结晶,男人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发生关系的机会。
徐卿卿本身就是中年男人的妻子,从各种角度而言,男人的做法似乎都合乎情理。
放屁的合乎情理。
男人将女孩一把丢在床头,毫不怜惜的撕扯着身上的衣物。
“穆叔叔,我不想...”女孩挣扎着捂住胸口,颤声祈求道。
男人的动作顿住,皱眉看向女孩:“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这是一个妻子的本分。”
“穆叔叔,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女孩摇着头,泪水不断从脸颊滑落。
“你以前也是,从来不会违背我的话,是不是又有人和你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男人目光森冷,语气冷冽。
“没有...我只是害怕。”女孩不敢在男人面前提起缺耳,只能独自蜷缩在床边低声哭泣。
“要不是你不争气,一直不怀孕,我也不必每天和你做这种事情。”中年男人咬牙切齿,用力将女孩搂入怀中,继续撕扯女孩身上的衣服:“我验过你我的鲜血,生理健康上完全不存在问题,按理来说这只是个概率问题...”
见男人这副模样,女孩害怕极了,她神色悲凄,轻声说道:“会不会是我们耳朵不同...”
“闭嘴!”男人怒喝一声,抬手一巴掌抽在女孩脸上:“你可知道为什么要在前厅两旁布置卧室?你可知道我又为何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宅子里守了你近二十年?”
徐卿卿不知,不知男人为何要在前厅两旁布置卧室,更不知为何这男人会在宅院之中陪伴呵护自己近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