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在规规矩矩给他上药,明明是他自己想多了。
“我就冲个凉,不会有事的。”薄靳言话一说完,直接反锁了洗手间的门。
“那你快点。”
乔星纯不放心地踱步到洗手间门口。
“怎么快?你又不帮我。”
薄靳言随口回了一句,不过门外根本听不到他的说话声。
他随手将洗手间里所有的水龙头,花洒全部开到最大。
哗然的水声足够掩盖其他声音。
自然也包括他说话的声音...
二十分钟过后。
乔星纯越发着急,扯着嗓子问道:“薄总,你还好吗?”
“嗯。”薄靳言的声音透着一丝喑哑。
即便是隔着一扇门,她还是能够听出他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欲念。
乔星纯听得面红耳赤。
她的脑子里没来由地冒出曾经她和薄靳言共浴时的画面。
“真是的!我怎么越来越猥琐了...”乔星纯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行从劲爆的回忆中抽身而出。
在沙发上等了五六分钟,薄靳言依旧没有出来。
乔星纯则将视线投注在身上带着两个鲜明手印的衣服上。
她大致估算着护士前来查房的时间。
最后还是决定,先借一套薄靳言的病号服换上。
不然要是让人看到她衣服上的手印,她的脸该往哪儿搁?
很不巧的是。
她才脱掉身上的脏衣服,厉枭竟直接拉开了门把,走了进来。
“啊!”
乔星纯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地抓起病号服挡在自己胸前。
薄靳言也在同一时间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他还没来得及擦干头发上的水珠,就快步反锁了病房的门,将厉枭挡在了门外。
此刻,他的脸色黑到了极致。
就好像被偷了家。
浑身上下如同着了火,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等他走到乔星纯面前的时候,声音却温柔得要命:“吓到了?”
乔星纯还以为薄靳言要凶她。
没想到他竟夺过她手上的病号服,亲自给她穿上。
“往后换衣服之前,记得检查一下门锁好没有。当然,在我面前你可以随意,其他男人面前绝对不可以。”
“......”
乔星纯呆呆地看着他,这一刻她总感觉当年那个温柔治愈的薄靳言回来了。
病房外。
此刻的厉枭看上去有些落寞,他轻轻地靠在墙面,旁若无人地点上了一支雪茄。
他今天是特地来探望薄靳言的。
薄靳言作为他的商业合作伙伴,身体抱恙,于情于理他都该来看看。
只是,当他看到乔星纯光着身子出现在薄靳言的病房里时。
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乔星纯的性格,和他亡故的妻子很是相像。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总想着去进一步地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