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把我爹就藏在这山里面吗?这倒好,适合隐藏,就是有点不方便。我爹那人爱喝酒,不知躲这么长时间,他肚子里酒虫还忍得住不。”
朱慧有点慌,嘴上便不断的说着话,掩饰内心的不安。
冯睿一直没有接话,只埋头在前面带路,最终停在了一个向阳的小山坡上,
“到了。老朱,你爹他……就在这里……”
“这里?你开什么玩笑,这里连个房子都没有,你让我爹住哪儿?树上么?兄弟,这玩笑可不好开!”朱慧扯了扯脸皮,僵硬的笑了笑。
“我没开玩笑,你爹他就在这里!”
冯睿强硬的拉过朱慧,让她面对地上的一个小小坟丘。
“对不起,老朱,兄弟我帮不了什么忙,没找到你哥,只能帮你把伯父尸身收敛一下,免得暴尸荒地,死后都不得安宁。老朱,你……节哀吧……”
冯睿沉痛的说道,然而朱慧已听不进什么了,她眼睛紧紧盯着墓碑上那一行“武卫将军朱振之墓”,脑海里一片空白。
“假的,啍!都是假的。我爹怎么可能死呢?他一定还活着!这墓里躺着的肯定不是我爹!”
朱慧一脚踹倒了墓碑,发疯般用手刨起了墓土。
从朱家出事到现在,她一直听说她的爹爹朱振已死,但她始终不能接受,总报着一丝希望,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上天开的一场玩笑,她爹不过是和太子商量好,按计划上演的一场戏而已。
“老朱,你别这样!伯父已经死了,是我亲手为伯父收敛的,你就让他入土为安吧!”冯睿见状大惊,连忙扑上去抓住朱慧,制止她疯狂的行径。
“疯子,你放开我!我要亲眼看看,这墓里躺着的是不是真是我爹!”
朱慧踢打着,挣扎着从冯睿怀里挣出,
“我爹常说,男子汉大丈夫,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的死在战场才行,马上蛮族又要例行秋季掠边了,他还没等到上阵杀敌,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
朱慧用手,一把把将墓土刨开,刨着刨着,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
“我还记得,上次见爹,还是元宵节前,当时他与大哥要回边关赴职,临走时放心不下我,拉着娘的手再三叮嘱,希望我能早日成家。如今,我家还未成,爹!你怎么能这么早就去了呢!”
……
“疯子,你放开我!我要亲眼看看,这墓里躺着的是不是真是我爹!”
朱慧踢打着,挣扎着从冯睿怀里挣出,
“我爹常说,男子汉大丈夫,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的死在战场才行,马上蛮族又要例行秋季掠边了,他还没等到上阵杀敌,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
朱慧用手,一把把将墓土刨开,刨着刨着,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
“我还记得,上次见爹,还是元宵节前,当时他与大哥要回边关赴职,临走时放心不下我,拉着娘的手再三叮嘱,希望我能早日成家。如今,我家还未成,爹!你怎么能这么早就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