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渺想起那会自己要拉盛聿起来时,盛聿瞬间发白的脸,就觉得心里一阵钝痛。 “我劝你最好也去包扎一下自己的伤口,否则阿聿出手术室以后,又得忍着自己的伤来照顾你。” 齐颂漫不经心的嗓音在旁边响起,将商渺的思绪从天台上拉了回来。 鼻尖是医院的消毒水味,商渺茫然的看向自己的手腕。 虽然盛聿护住了她大半,可她也不可能真的一点伤都没有,更何况她摔倒的时候,手腕上还捆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