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啊。

商渺肩膀耷拉下去，耳边的长发垂落，挡住她的视线还有表情。

脚步声由远及近，熟悉的清冷气息在混乱的消毒水味中，钻进商渺的鼻尖。

她身体一顿，听见盛聿冷沉的嗓音：“想给你外公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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