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厉听过后浅笑了一下，“这种事情你还和我商量什么？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弩厉这样的回答何甜甜并不意外，只是，“这样的交换我们双方不需要签署个协议么？万一有一方突然反悔了怎么办？”

弩厉有些不解地看着何甜甜，“什么是签署协议？而且为什么会反悔？这样暂时没有实物的交换，都会像神明起誓按时完成不能反悔，否则会受到惩罚。”

何甜甜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地看着弩厉，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问道：“你们这里不会真有神明吧？见过吗？”

不然这是什么奇葩的签署协议和履行协议？还是说，蛮荒时期的人类就是这么约束彼此的？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然而何甜甜这问题一出口弩厉便直直地看着她，看得何甜甜都要汗毛竖立了，她有些别扭地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刚刚的弩厉似乎怔住，这会儿好像才反应过来，“没见过，但是有约束力。”

何甜甜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艾玛还好还好，时空错乱没给她错出从没见过的虚拟人物，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了？

既然这样就按照本地的习俗来吧，不然文字也是个问题，对了，自己可以问问族巫，他们部落有没有文字，毕竟是大部落么。

何甜甜正想说，“我这就去和族巫谈。”结果下一秒便看见族巫从山洞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