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邝国良不由停下了脚,“怎么,好像受气了?”邝国良微笑着看着张为民。
“邝书记,你说那个怪来头已经很怪,玉的女人脾气更怪,简直就不招人待见?”张为民起身看着邝国良没好气地说道。
“哦!”邝国良抱着手臂站在那里饶有兴致地看着张为民,“是她不待见你呢还是你不待见她?”
“肯定是我不待见她了!”张为,“这还用说吗?和这种人接触不气个半死才怪!”
“为民,好像是你在求人呢?”邝国良放下手臂乐呵呵地看着张为民,“求别人办事,还不待见别人,这我还头一回见着,哈哈。”
又来一个求人办事的!张为民有,“人办事?这本来就是他们该办的,怎么就求人了呢?”
“怎么个该法?”邝国良挪过边上的凳子索性坐了下来。
“为人民服务啊!”张为民昂起头看着邝国良,“我看这两年,很多人把这个最根本的东西都丢了!”张为民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情。
“可如果你要办的事不在政策范围之内呢?”邝国良依然微笑着看着张为民。
不在政策范围之内?张为民楞了一下,“邝书记,你、这是啥意思?”张为民狐疑地看着邝国良。
“哈哈。”邝国良笑着站起身,然后走出了办公室,留下张为民一头雾水在那里扣着脑袋。
在送邝国良回宿舍的路上,邝国良说明天上班后,几位县领导碰一下下午市里经济工作会议的事,让张为民参加一下,下午和他一起赶去市里。
走到县委门口,张为民正在犹豫晚上要不要去苏雨颖母亲开的餐馆吃饭时,就接到落款为林筱平的传呼,说她已经到了凌鸿县城车站。
林筱平到了凌鸿?自己也就比她早了一个多小时回来,张为民不禁有些哑然。
想着那晚和林筱平躺在床上,既不看又不吃,张为民心里就有些痒痒,忙在街边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往车。
林筱平站在车站门口东张西望,张为民有意让出租车停在离林筱平稍远一点的地方。
见林筱平瞅着和自己相反的方向,张为民才下了车,悄悄朝着林筱平走去。
“你在这里干什么?”张为民站在林筱平身后,故意粗着喉咙说道。
冷不丁身后一个粗嗓门吼着,林筱平吓了一跳,转过身来。
“讨厌,为民!”见张为民站在身后坏笑着,林筱平噘着嘴握着粉拳锤了一下张为民的肩膀,“人吓人吓死人的,这可是你说的。”
“呵呵……”见林筱平满脸通红,张为民忍不住笑出声来,“筱平,刚才吼完后我还担心自己认错了人,想到可能会被美女转身一巴掌呢,呵呵。”
“你以为我不敢打啊?”林筱平说着扬了扬手……
“怎么,缫丝花果卖了,兜里有钱了整了容?”张为民身子闪了一下调侃着林筱平。
“切……”林筱平斜了张为民一眼,收回粉拳,“我们可是自然美,哪像那些人造的美女,想起来都恶心!”林筱平不屑地撇了撇嘴。
“是啊是啊,你是铁石出芙蓉,别的人是手术刀去雕塑嘛。‘”张为民嬉笑着看着林筱平。
“讨厌,不和你说了。”林筱平一甩头,“你吃没?我坐了一个下午的汽车,饿得不行了。”林筱平煞有介事故意捂着肚子说道。
“刚才正准备地吃点东西,就接到了你的传呼,你想吃啥?”张为民说着接过了林筱平手里的行李。
“清淡,最好是特色的菜!”林筱平抚了一下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秀发。
林筱平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有些看傻了张为民,最是那一轻抚秀发的妩媚,像一朵灼灼芬华的桃花,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