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宾馆,见吕谷蕊正坐在大厅里。
吕谷蕊见张为民进来,便站起身径直朝楼上走去,张为民磨蹭了一下,跟着上了楼……
“为民……”刚进入房间,吕谷蕊就有些迫不及待地紧抱着张为民,身子还不断在张为民身体上抻着,本来张为民就心猿意马的,将吕谷蕊一下按在了床上……
这个晚上,房间里只有踹息和呻吟,这对男女将本能在这个小空间里发挥得淋漓尽致,尽情释放着本能……直到午夜,张为民才很不情愿地离开了宾馆。
第二天早上,张为民比平时提前了二十分钟到了县委招待所,因为昨天自己去了塔子村,早点过来想看看邝国良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
邝国良的老婆和女儿在凌云市,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和邝国良一起过来,所以平时邝国良都是一个人住在凌鸿县委招待所,只是到了周末才回凌云。
张为民没有上楼,而是在招待所的院子里煞有介事地活动着身子。所谓活动身子,也就是把以前高中时课间做的那套广播体操拣了起来,张为民做得是有板有眼,不过让人从后面看上去倒觉得有些滑稽……
“咦,为民……”张为民正左手叉在腰上,右手举起做着侧弯动作,便听到身后一个声音叫着自己,忙回过头一看,是邝国良。
“邝书记……”张为民忙停下动作走了过去。
“为民,你这是打太极还是武术套路啊?”邝国良笑着打趣道。
“我做的是广播体操……”张为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广播体操能做出太极的味道,还真有你的,呵呵。”邝国良笑了起来。
“嘿嘿。”邝国良的话让张为民摸了摸后脑勺,“我这是在广播体操里加了一些武术套路……”
“嗯,有创意!”邝国良指着张为民笑了笑,“塔子村的事解决了吗?”邝国良转过身子走出招待所。
张为民将塔子村的道路、缫丝花果厂的事简单说了一下,“邝书记,就是电力方面存在一些问题,线路早就铺设好了,可到现在都没通上电!”
邝国良停住脚,看了张为民一眼,“回头你去西林乡找一下卫大爷,他有办法。”
找卫大爷?张为民楞了一下。上次在和县委工作组去西林乡的时候,张为民在西林乡住了两晚。刚去时卫大爷因为不了解张为民,还嘲笑张为民游手好闲,对张为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为这事张为民还差点和卫大爷呛上,后来任麒宇和卫大爷做了解释,才让老头态度缓和了。
任麒宇说,卫大爷是越战时邝国良的老班长,后来在副连长任上专业,主动要求回乡务农,据说,这老头一生末娶。
“我看这样吧,我这儿这两天也没啥事,今天你就去找他。”邝国良走了几步后回头说道。
昨天马老板和武岳林的那些话,张为民虽然表面上没动声色但心里却比他们任何人都要急。这电线干子也架起来有一段日子了,但迟迟没有通上电,这让塔子村那些老少爷们的心由激动、憧憬渐渐变成了失望和叹息……
“邝书记,你要不要给开个路条?”虽然上次卫大爷对自己的敌意经任麒宇解释有些打消,但好像还是有些不冷不热的。
“开啥路条?”邝国良瞪了张为民一眼,“卫大爷虽然脾气怪了点,但人却非常好,为民,我说你和林大爷都能相处得很好,怎么就不能和卫大爷好好相处呢?”邝国良乜了张德民一眼又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