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谷蕊无奈地和顾部长连喝了三杯,顾部长劝酒的功夫是老到家了,“谷主任,你真像我一个女同学,刚见了你,我还以为是她呢……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顾部长一双大手搭在吕谷蕊肩上,“那是我的初恋……”顾部长越靠越近,脸几乎贴在了吕谷蕊的脸上。手或是有意或是无意在碰触着吕谷蕊那对浑圆的胸,弄得吕谷蕊几次想要发作,但那姓顾的又马上规规矩矩,面对这样一个老油条,吕谷蕊真是有些无奈,只盼着这顿酒快些完……
吕谷蕊这边发生的事董刚、马如风他们当然不知道,不过即便是瞧见了,也不会朝那种方面想,酒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大小,再说了,即便就是摸你一下又能咋的?你又不会少一块肉,女人天生不就是让男人摸的吗,谁摸不是摸,有啥大惊小怪的?
董刚被哪位孙干事的深水炸弹,搞得晕里糊涂,七荤八素的,哪有心思管吕谷蕊。张为民也被那位爆破手给缠上了,搞得张为民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今晚塔子村是主方,可现在看来,自己倒成了客方。
这顿饭下来,塔子村人几乎是全军覆灭,几个人都不知怎么回的宾馆。
第二天早上醒来,张为民才发觉自己一干人是睡在武装部招待所的。
几人起床后连招呼都不敢打,偷摸着出了武装部,在县城吃过早饭,便踏上了回村的路。路上吕谷蕊还是有些气急败坏,昨晚喝酒的时候,那个顾部长一双手不时在自己胸上揩油,不是看在他们这次帮了村里的份上,早就翻了脸。一路上吕谷蕊更是喋喋不休,数落着董刚,以后决不参与这种事了……
吕谷蕊三十来岁,男人在她嫁过来第三年就过世了,留下一个女孩,现在在乡里念初中。吕谷蕊性格泼辣,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说话干事风风火火,正是因为这种性格,才让很多人只敢看不下手敢……
几个人一边走一边查看着路面,塔子村到乡里的这条路二十多里,现在扩建不到五里路,要想上半年完工难度非常大。
“为民,听说这次县里定了给咱村七万块,不知啥时能拿到?”马如风走到张为民身边,“如果再加上乡里的钱,我看我们得请建筑公司一起搞,要不然黄花菜都凉了。”
“嗯,如果靠咱们村这些人,这路真不知猴年马月,对我们来说耽误的可不只是时间!”张为民看着这条蜿蜒曲折的路,叹道。
“如风,咱们乡里好像有一个建筑队,听说负责人是你战友?”张为民回头看着马如风。
“嗯。”马如风点了点头,“这个建筑公司归乡里管,我那战友整天也是牢骚满腹的,没活干。”
“没活干?”张为民停住脚,盯着马如风,“那他们的人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