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中央空调没关系,这屋是那种阴冷。”
我又往屋子里走了两步:“就是那种阴森森的冷,你明白我意思吗?”
“不明白。”
“就是阴气,不是凉气,是阴气你懂吗?”
沈诗被我这话逗乐了,捂着嘴噗嗤一笑:“怎么连阴气都整出来了?你别闹,再说我们这屋里住着四个女的,阴气重点儿也正常啊。”
“哪儿是重点儿啊,简直是阴气逼人了好么?”
我一边摇头一边往屋里走:“这房间风水啥的肯定有问题,要不阴气不可能这么重,我得好好瞅一眼。”
“哎呦,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呢?”
沈诗可能以为我在开玩笑,她一边说一边乐,不过也没阻止我:“行行行,那顾大师你好好看看,要是这屋真有女鬼,你正好顺便帮我们抓一下啥的。”
我心说这哪儿是女鬼的问题啊?光那一个幽莹娃娃,只要它想,就能一夜之间把整栋楼里的人全给弄死。
但我不可能跟沈诗说这个,只能继续往下演:“你别闹,我真没跟你开玩笑,我身上有仙儿,这房间有没有问题我真能看出来。”
对于一个东北人来讲,甭管你说自己是和尚还是道士,会不会法术啥的,人家都只会在心里暗骂一句傻逼,呵呵一笑过去了。
但你要说你身上有仙儿,那东北人不管多少都会信点。
所以听我这么一说,沈诗那态度立马就开始有变化了:“别吓唬我啊顾言,你的意思是,我们租的这个房子里面有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