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
朱标自穿越以来,足足节欲了五年之久。
你知道孤这五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嘛?
好在所有的满腔浴火,都能在此刻良辰美景里发泄一空。
坤宁宫的女官在床榻上放下一方洁白无瑕的喜帕,朱标自然也深知这种其中的含义。
这东西象征了一个女子的贞洁。
果然还是古代好啊!
老祖宗的智慧非后人所能及。
朱标正襟危坐,深吸一口气,伸手把新娘的头盖掀起来了,璀璨的凤冠下是金色的流苏,常玉燕华白玉般的脸颊映入眼帘。
他又继续撩开流苏,常玉燕红着脸微微低头,外面的奴婢们走进来就看到这一幕,赶忙站住低头看向自己的鞋尖。
朱标注意到后,便淡淡吩咐道:“你们都进来伺候吧。”
其余人这才走进来,伺候两位东宫之主分别去换衣服,虽然刚才已经换过一遍了,但依旧是礼服,并不适合在内殿穿着。
很快,他们俩人都换上了轻便的衣袍。
朱标缓步走出,紧接着常玉燕也从另一边走出来,换上了轻便舒适的红色衣服,极为典雅。
俩人用完膳后,便相互挽着入了洞房,而宫女们也识趣地退了出去。
朱标和常玉燕俩人在床榻上相对而坐。
他拉着太子妃的手,轻声笑道:“玉燕,你我以后就是夫妻了,望能一体同心。”
常玉燕看着一脸认真的太子殿下,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只能连连点头。
气氛暧昧而又温情,两人相拥在一起,心中的浴火也逐渐被点燃。
朱标和常玉燕都正值年春年少,本就精力无限。
俩人行周公之礼,自然是其乐无穷了。
……
第二天一早,坤宁宫的女官就来取走了那张喜帕。
那一抹鲜红色显得格外耀眼。
常玉燕不愧是常家女儿,虽然被朱标折腾了大半夜,依然是神采奕奕,在简单地洗漱打扮后便和朱标一同前往坤宁宫请安。
朱元璋和马皇后看得乖巧、贤惠的儿媳妇,也是乐得合不拢嘴。
朱家的皇子很多,而常玉燕是朱家的第一任儿媳妇。
不过在闲聊时,常玉燕面对朱元璋和马皇后还是有点拘谨。
老朱勉励了几句就让他们回去了,看着儿子的背影朱元璋老怀大慰,看样子自己马上就能抱孙子了。
朱元璋年近三十才有的朱标,这已经是很晚了。在民间,这个岁数不乏当祖父的。
所以朱元璋生怕自己走的早了,连孙子都抱不上,现在儿子也娶妻了,他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很好,估摸了还能教导孙子几年。
朱标结婚时才十七岁,如果一切顺利差不多十八岁的时候就会有孩子了。
希望是健康、聪慧的男孩吧!
老朱心里祈祷着。
如此一来,大明未来两代的继承者都能定下。
国本稳固,则大明永昌。
朱标带着太子妃常玉燕回到东宫后,便有御膳房的太监端上一盘盘的佳肴。
显然老朱也以为这对小年轻新婚燕尔,肯定不怎么注意节制身体,迫切需要补一补身体。
朱标见到这一幕,却是哭笑不得。
他知道补得太多,也容易伤身。
不过自己身为大明朝的国本,对于男欢女爱之事也绝不能过度沉迷,哪怕对方的姿容再倾国倾城。
毕竟自己的目标不仅要活得比朱元璋更久,而且要长寿,如果只是比原时空多活个几年毫无意义。
常玉燕乖乖吃了几口补品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夫君,父皇后宫里的其他娘娘还要去请安吗?”
朱标果断摇头笑道:“你是太子妃,除了要孝敬母后外,其余妇人你自己看着办,无需给任何人面子。”
“哦,对了。届时你给郭惠妃请安下吧,他毕竟是母后的义妹。”
老朱的那些后宫里除了马皇后以外,也唯有郭惠妃他得给几分薄面,哪怕是看在自己母亲的面子上。
“臣妾明白了。”常玉燕听话地点点头。
她的俏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皇家的媳妇难做,她来之前娘亲没少叮嘱她,但是现在听到自己夫君的话,她真的高兴。
朱标淡淡地喝了几口茶水。
在这后宫里,女人的地位就看她男人的地位,以及她受宠爱的地步。常玉燕是他的妻子,而且刚刚新婚,没人敢得罪她的。
朱标觉得如果将来在东宫见属下,也会随身带着太子妃,让她多学多问来提升自己。
常玉燕即使是常玉春之女,但在这個重男轻女的时代,其见识还是严重受限。
历朝历代,唯有开国君主是马上皇帝,从尸山血海里杀出,之后的许多皇帝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这其实也有他们母后的关系。
朱标希望的是常玉燕的眼光不仅仅局限于东宫之内的勾心斗角,更应该将目光放久远一点。7彡筗彣網
她已经是东宫的女主人了,境界可不能这么低。
“玉燕,等会陪夫君去一趟天界寺!”朱标淡淡说道。
……
夜里,方进在自己的伯爷府里,轻轻斟了一杯酒,端起后一饮而尽。
他已经查出来了,那吕本刚刚出任刑部侍郎,为正三品官职。
这段时日,吕本和朝堂的那些文官之间走动的确也变多了。
记得原时空朱允炆的出世时间比朱雄英也仅仅晚了三年而已,这也意味着那吕氏嫁给太子朱标的时间不比常玉燕晚太多。
历史是会变动,还是沿着原来的轨迹,他也不知。
还有方进自己,他也是准驸马的身份,再过几年就得迎娶安宁公主了。
那安宁公主可是太子朱标的同胞妹妹。
如今的方进,早已经和朱标深深地捆绑在一起,可谓是亲信中的亲信。
万一太子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绝对会被一向杀伐果断的老朱清理。
这时候,有下人前来汇报,说是徐达长公子徐辉祖前来拜访。
方进连忙让人将徐辉祖请了进来。
两人互相行礼,抿着酒水寒暄了一会儿。
一开始他们倒是天南地北地聊着,又说秦淮河畔来了哪些漂亮的姑娘,等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也慢慢开始切入正题。
“方兄,有一事……”徐辉祖顿了顿,缓缓而道“明年松江市舶司就会正式开放了吧。”
方进心中一动,笑呵呵地回道:“当然,满朝勋贵可是翘首以待啊,这海贸巨利的确让我等心动不已。”
松江市舶司的海贸份额,基本被朱明皇室,以及众勋贵包了。
其实以如今诸位皇子的情况,朱家所占的比例并不是一枝独秀。
毕竟除了已经成家的朱标之外,其余皇子都未成年,就没独立的份额。
满朝勋贵因为人数较多的关系,倒是占了不少比例。
洪武朝开国勋贵三十六人,加上后来封的东莞伯和神医伯,共计三十八人。
松江市舶司是方进在朱标的委托下,一手筹划建立的。
毕竟也唯有他这个开挂的穿越者,才能未卜先知清楚这里有一个优良的港口,因此方进在松江市舶司有一定话语权。
“方兄,是这么一回事。”徐辉祖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家父出身于淮西这样的贫困之地,这辈子也没去过海外,没体会过海贸巨利,对于此事一直有些将信将疑。”
方进也听出了,这话其实有些半真半假。
中山王徐达的确没去过海外,但怀疑海贸带来的巨大利润,显然是言不由衷。
这一点,在朝堂上下都已经达成共识了。
“中山王的意思是?”方进不禁问道。
“家父急着用钱!”徐辉祖有些尴尬地说道,“他的意思是能否将手里的货物交给方兄。额……就八倍价格。方兄说海外贸易的利润至少十倍吗,如此一来方兄也是能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