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唔......”方箬挣扎着,有些害怕,这家伙是吃错药了吧。
“阿箬,阿箬。”裴修安痴迷的喊着,手掌顺着方箬的衣摆伸了进去,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
此刻什么修养,什么君子,什么克制,统统见鬼去吧。
方箬一开始还有些怕,可到后面也控制不住的沉溺其中。
两人的心脏贴的这么近,她能感觉到裴修安的颤栗和呼吸的炙热,他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阿箬。”他埋在她的脖颈之间,一次又一次的喊着。
方箬抱着裴修安,她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不安和惶恐,是因为她吗?
“嘶~”方箬疼的吸口凉气,无奈之余更多的是心疼,她安抚的拍着裴修安的后背,“再咬人下去,我就要还嘴了。”
“好。”裴修安软软的应着,舔了下方箬锁骨上的咬痕,感觉到唇齿间的血腥味,歉疚说,“好像,流血了。”
“你是真的狗啊。”方箬骂道,半个身子都挂在了裴修安身上,她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为什么不继续?”
裴修安抬头,诧异问:“你想?”
这话问的,方箬想也不好意思说啊。
“没有,只是......那什么,你不难受吗?”方箬一脸“单纯”的问道。
方才干柴烈火都烧起了,裴修安竟然说撤就撤,他不会是不行吧?
裴修安见不得方箬这故作懵懂实则挑衅的样子,于是故意凑近了些,“你说呢?”
方箬身体僵住,脸颊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声音已经能脱口而出。
“要不,我帮你?”
*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方箬看着外面皎洁如雪的月色,自我忏悔着。
如果好色是种疾病,她大约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回想着裴修安隐忍而痛苦的模样,还有他最后那声低喘,方箬浑身一阵酥麻,越想越兴奋,激动的完全睡不着。
她得想个法子把人弄到手才行,不然心里跟住着只蚂蚁一样,痒的难受啊!
与方箬的亢奋相比,裴修安如同失了魂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也听王克俭他们说过,据说他们最短也能坚持半个时辰,多的甚至能坚持一个时辰,而他才......
裴修安脸色惨白如纸,难道他身体有疾?
*
翌日。
方箬哼着小曲,给自己美美的做了个发型,戴上发簪步摇之后,又化了淡妆。
因为要做饭,所以找根绳子,将袖子都绑了起来,收拾好之后,方箬对着铜镜左右看了看,满意点头,“当真是容光焕发啊!”
“方箬,肉拿回来了。”外面皮老五喊道。
方箬应了声,忙出了房间,跨过门槛一抬头就看见对面的裴修安也出了门。
方箬扬唇笑的灿烂,“起的早啊。”
裴修安像是见到了鬼一样,立刻转身回了屋里。
方箬脸上笑意散去,他这是什么意思?还没吃干抹净就想逃走了?
不对,难道是被她吓到了?
方箬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毕竟裴修安是个古代人,思想比较保守,怕是没见过像她这么大胆的女子。
等今天宴席结束再找他好好谈谈吧,小情侣哪能因为这点事情就闹别扭呢。
方箬打定了主意,便先去厨房收拾今天要用的食材。
裴修安透过门缝,见方箬进了厨房,这才松了口气。
“裴举人,红纸买回来了。”皮老四在院子里喊道。
裴修安理了理衣服,轻咳一声开了门。
对于乔迁宴应该是个什么章程,大家都不清楚,完全是凭着喜好来。
裴修安写好了对联,便让裴荧去厨房要写米汤过来。
裴荧还在生他的气,扭头道:“哼,你自己去。”说完就跑了。
裴修安想找皮老四或者皮老五帮他,可环顾四周,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无奈之下裴修安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厨房,厨房里传来阵阵香味,站在门口就能看到方箬忙碌的身影。
“大哥,你要不要去院子里休息下,屋里油烟味太重了。”方箬与皮老大说道。
皮老大非要帮着烧火,方箬又生怕他呛的难受。
“这有什么受不了的,你别把我当小孩,没那么娇贵。”皮老大不在意说。
方箬见他坚持,也就没再劝了。m.73zw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