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精分的男人最可怕(1 / 2)

韩侵只看了江免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又望向外面那群人,“你们看到江免伤他了?”

众人都知道江免平时跟这几个人走得近,因此哪敢说看见,纷纷摇头。

韩侵回头,幽森的眼眸直视着陈闻,“没人给你证明。”

陈闻脸色煞白。

“行了,都散了。”韩侵嗓音低沉又饱含威严。

韩侵作为队里异能最强悍的,又是队长,说话有分量且有震慑力。

外面还在看戏的人听了立马四下散开。

有这几个人堵在帐篷里,小琳哪敢再管陈闻,连忙慌张的跑了出去。

如今帐篷里就只有韩侵五人外加江免,陈闻孤立无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气势也弱了下去。

最终还是他理亏在先,再加上怕江免发疯对自己下死手,他顾不上身上的伤,踉踉跄跄的往外走去。

现在就只剩江免留下来面对这五个性格不一样的人。

单虞朝江免走了过来,随意的将手搭在他肩膀上,没骨头似的把身体重量压在他身上。

“跟我说说,你一个人是怎么从林沼逃出来的。”

“连滚带爬出来的。”江免语气平淡。

单虞看着他,眉眼散漫,“好可怜,来来来,哥哥抱抱,给你点安慰。”

说着他就要动手,江免赶紧伸手挡了。

这一挡令单虞眉头轻皱,本还懒散的神色瞬间变得阴翳。

这五个人表面瞧着像个正常人,但实际上都是疯批,一个不注意很可能就会要命。

识时务者为俊杰,江免不跟他硬碰硬,故作不好意思道:“虞哥,我身上脏。”

单虞扫了他身体一眼,又笑开了,姿态慵懒道:“我还以为你嫌弃我呢。”

“不敢。”

卫翎嗤笑出声,“你有什么不敢的,陈闻那个蠢货叫你都敢出去。”

江免一脸赞同的点头:“啊对对对,他就是个蠢货。”

“……”你丫的还挺会找关键词的。

天色已晚,江免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没再跟他们说话,拿着干净衣服出去寻找有水系异能的人帮忙要了点水,简单擦干净身上。

等他换完衣服回来,帐篷里的五个人已经开始休息。

这里没有娱乐活动,也没有灯,只有一小簇火堆。

天色黑下来,只能闭目养神。

韩侵在擦拭东西,隔太远看不清楚是什么,待走进,江免才发现他在擦一个类似象牙的东西,只不过比象牙还尖锐锋利。

似发觉了他的目光,韩侵冷淡的看了过来。

江免连忙移开视线。

寻了一个远离他们的角落,江免将之前换下的脏衣服铺在地上,刚坐下,骆晟忽然凑过来。

“你今天怎么不和我们挨着睡了?”

江免瞥了眼其余四人。

韩侵仍旧在擦东西。

单虞双手抱胸闭着眼睛不知睡没睡。

卫翎拿着小木棍在火堆里戳来戳去,神色不明。

聿淮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收回视线,江免笑了笑,“不了,天热。”

骆晟意味不明的盯着他,幽蓝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有几分诡异和阴森。

江免镇定的避开他的视线,自顾自的躺下来。

“你好像变了。”骆晟留下这么一句话,也不等江免回答就起身走开了。

江免心里一惊,望了望他的背影又望向其余四人。

四人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毫无反应。

算了,爱咋咋地。

江免犯困,打了个哈欠后翻身闭上眼。

他那边没有动静了,五人却不约而同的看向他的背影。

神色各异。

*

江免的确变了。

没有以前殷勤了。

五人很明显的察觉到,暴脾气的卫翎私下里揪着江免的衣领将他抵在树干上。

“欲擒故纵?”

“……没有。”

卫翎盯着他半天没说话,最后冷哼一声走了。

江免以为自己安全了,然而接下来四人轮番犯病,并且把他抵在相同的树干上问话。

树干:……

江免:“……”

心力交瘁。

原主造的孽,为什么要他来受苦。

终于应付完五个人,可江免心里还是不得劲。

因为他被威胁了。

之前他给五人送温暖,五人都是不买账的,现在他突然不献殷勤了,这五人又同时犯病威胁他继续送温暖。

不送就死。

只对上一人他都觉得费力了,更别说还是五个。

他能怎么办,当然是妥协了。

但五个人也太多了,再说纸包不住火,迟早是要玩完的。

可不照做,他现在就很有可能死翘翘。

这他妈是什么人间疾苦。

江免心里苦,但没法说。

趁着天色还早,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取净冽珠。

越往里走,白色的雾越来越浓。

四周围静悄悄的,暗处似有洪水猛兽在阴恻恻的盯着他们。

场面静得太诡异,且还压抑,尤其周围仍有未知的危险。

不敢掉以轻心,众人都戴好特制的口罩。

陈闻瞥见江免独自一人走在最右边,离韩侵他们有好几步远,眼里当即闪过一丝阴狠。

正巧这时有畸变动植物突然冒出来袭击,数量太多一下子就把众人冲散。

陈闻抓紧机会奔向江免,趁他不备一下子将他推入前方张着血盆大口的畸变猪。

江免反应迅速,躲开的同时冲陈闻扑过来,反手将他捞过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狰狞且丑陋的猪嘴近在咫尺,陈闻狼狈闪躲,并用异能逃窜的同时,还有心眼将畸变物种引到江免那里。

之前陈闻就把江免当挡箭牌,这次也想,不过被江免躲过了。

陈闻这举动给江免提供了思路,他一直躲在陈闻身后,既让陈闻伤不到他,又能让陈闻给他挡伤害。

并且趁陈闻不备,时不时的拿刀扎他。

刀刀避开要害。

他这行为就跟容嬷嬷扎紫薇一样,死不了,但痛。

这比直接一刀刺死还要狠毒。

陈闻恨得要死,可面前的畸变物种还没解决,他一时抽不开身对付江免,只能憋屈的受着。

等把面前的畸变物种解决了,回头一看,哪里还有江免的影子。

草!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