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 是他是他是他就是他!(1 / 2)

瑶铃鼓 糯糯一碗粥 2335 字 2023-07-31

往前跑了一段距离,苏子说突然停住了脚步。

阿笙不明所以,但仍旧跟着他停住脚步,迎着他的目光远远看去,熟悉的遥遥云端张开四翼势要穿破天空的尖锐塔尖现在如同针芒,仿佛身边还有人肆意妄为嚣张跋扈道:“不然你以为我费了这么大劲,会跑到哪里去呢?早晚而已,该去的地方终究要去,不然等到年老体弱爬不动再去,岂不是犯贱讨打?”

是谢家吗?

能拐走瑶铃女的,会是谢家吗?

阿笙跟着苏子说跑了两天,也一直是在青城附近打转,没有跑出多远。

苏子说的眼神转而变得冷硬,太阳下的事物被云气轻掩,使得万物光怪陆离玄幻莫测,但他如今是苏子说,万万个别人都认得,苏子说依靠药玉阁楼身家清白,更没什么好怕人威胁的。

这几次频繁进进出出,阿笙都快要跟守城门的老头熟络起来了,这个哑巴每来一次都会带个似乎很了不得的人物,就算阿笙对他没印象,老李头也依旧对他记忆犹深。

这次是药玉阁楼里的人。

据说瑶铃女死老惨来着。

所以这小子到底是谁的人?

老李头指挥着手下向上级通报,一边脑补剧情感慨的“忒”了一声。

贵圈真乱。

苏子说和阿笙全然不知身旁坐着的老头脑子里到底都有些什么想法,入城后的阿笙只感觉到深深的无力。

怎么就又来了呢?明明最不愿来的就是这里,怎么主人就光在这里赖着走不了了呢?

苏子说却不这么想,不仅不这么想,他还敢当街拦住一个穿着流风朔雪袍的谢家门徒说道:“你们少城主在吗?”

喂!阿笙口中不能做声心里却沸腾了

——你也太直截了当了吧苏大掌事!

当看到青城谢少城主谢禅风闲庭阔步地走来时,阿笙面无表情的瞅了一眼苏子说。

苏子说看来人这么平淡的模样,便问道:“少城主这是什么都知道了?”

谢禅风点了点头,应道:“对。”

苏子说又问道:“那你现在还在青城中为瑶铃女主人挑选夫家吗?”

在阿笙逐渐变得奇怪的目光下,谢禅风又是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苏子说皱了皱眉说道:“有一个叶家公子,你真的知道他的家底吗?”

“你开什么玩笑。”谢禅风义正言辞的反驳道,“这种事情,我可是连他家有几个老鼠洞,洞里有多少余粮都摸得清清楚楚啊。”

苏子说:“……”

阿笙:……

要不是苏子说心里有面明镜,他也要和阿笙一样以为瑶铃女是被谢禅风拐跑嫁走了。

“叶大公子呢,叫叶问月,他爷爷与我爷爷也算交情深厚,这人性格虽有些软弱,但为人天真烂漫不滥情花心嘴也很甜,更重要的是,他打不过瑶铃女,家里还最有钱。”

苏子说:“……”

阿笙:……

够了少年!你这不是在找姐夫是在找冤大头吧!什么叫打不过还最有钱!这就是世家之间交情深厚的表现嘛!

阿笙有口难言,苏子说更是忍无可忍的打断道:“那少城主可知,那个叶大公子其实是个伪君子,半路把瑶铃女劫走了的,就是他的人,不仅如此,我还见过他当街动手动脚轻薄瑶铃女。”

谢禅风面色立即一肃,沉吟道:“是吗,若果真如此,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说着,他召来一个下属,吩咐道:“你去叶家去请大公子,就说少城主在迎宾楼点了一大桌子菜,人没等到菜吃不完,让他快去。”

“是。”

“走吧。”谢禅风恢复平淡模样,“去迎宾楼,去会一会那个背地里轻薄无礼的伪君子叶问月。”

叶问月推开门走入雅间时,入眼的就是那实实在在一大桌子菜。

这少城主到底等了多少人啊。

叶问月向谢禅风见了礼之后,坐在他示意的位置上,感慨道:“少城主,即使是我们两个人,恐怕也是吃不完的。”

“这个无妨。”谢禅风淡然道,“吃不完再说。”

叶问月问道:“为何无人为少城主布菜?”

“不必如此,只是因为这里离叶公子家近而已才不提前送拜帖妄自请来,所以你不必如此紧张。”谢禅风笑得无比平和,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谢禅风平淡道:“往后都是一家人,吃个饭而已,你以后不用这么客气。”

叶问月闻言一怔,反问道:“一家人?”

谢禅风从他茫然的眼神中突然得出一个不寻常的信息来,可他依旧维持平静恬淡的姿态略显蛮横的说道:“前几日我让你去接瑶铃女,现在你可不要告诉我当时去接瑶铃女的叶大公子不是我眼前的叶大公子。”

叶问月瞠目结舌,似是一无所知的问道:“少城主何时让我去接的瑶铃女……女主人?”

屏风后的阿笙和苏子说闻言不对,忙从后面跳了出来,使得苏子说谨而慎之对待的叶问月听到声响茫然的扭头看去,两人目光再次对上,却再没了那剑拔弩张的逼人气势。

“他们……”叶问月懵懂的用筷子尖指了指他们,“也是少城主叫来蹭饭的吗?”

苏子说和阿笙走到桌旁坐下,谢禅风顺其自然道:“是,就是性格调皮了一点。”

叶问月:“……”

药玉阁楼一把手苏子说苏掌事调皮!药玉阁楼一把手苏子说苏掌事调皮?

叶问月再迟钝也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即将要发生,他迎着三人探究的目光硬着头皮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好像与我有些关联?”

谢禅风把让他去春月楼接瑶铃女的事情详尽一说,叶问月的脸蛋立马涨的通红,急急驳道:“没有那回事!我何曾去过那种地方!方圆十里避之犹感不及,怎还会进去呢!”

“不是我,不是我。”叶问月焦灼道,“你们是不是把信寄错人了?”

谢禅风微微蹙着眉,说道:“你去问问你家的小厮,信是他递交给你的。”

“那也不对。”叶问月慌张道,“你说的那几天正巧我生了病,一直在床上头脑黑茫浑浑沌沌地躺着,这两日才恢复了精神,当中我既不曾见过谁也没给我什么东西,更没谁叫醒我,难,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