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处理到底是处理谁自然不言而喻。
可怎么处理就要乌嗣自己想办法了。
这片森林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要想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乌嗣知道要是给了苏洛洛机会的话她一定会逃跑,但苏洛洛跑了乌嗣并不能确定她会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别人。
如果被其他人知道的话他的那些想法都将毁于一旦,再也没有实现的可能。
没有一个雌性能够接受不贞洁的雄性。
苏洛洛等了很久,并没有等到想象中的事情,心中庆幸,但又觉得不安。
乌嗣第一次没有一上来就抓着她做那种事情,不知道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苏洛洛猜测乌嗣可能是厌烦了。
苏洛洛不觉得失落反而是兴奋,如果这样的话她反而更有机会离开了。
苏洛洛眼巴巴的看着乌嗣。
但不知道为什么,乌嗣看见苏洛洛第一次没有了xing冲动。
反而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乌嗣猜测或许是太多次了的缘故有些厌烦了。
乌嗣翻身上床,没有再继续看蜷缩在地上的苏洛洛。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他今天要比以往要疲惫得多。
刚躺下来,眼皮就开始混混沌沌的。
很快他的脑中开始变得不清晰,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逐渐显出原形。
乌嗣极其费劲的看清楚了女人的长相,显然就是刚才才分开不久的温酒。
乌嗣不知道温酒怎么刚分开又来了,但温酒现在的脸上已经褪下了之前的冷淡。
没错,冷淡,乌嗣像是终于想明白他为什么看着温酒心里会有些不舒服了。
温酒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淡漠了,他想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这种态度。
但现在这个温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双眸中含着笑意,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勾人的意味。
乌嗣控制不住的朝着温酒走了过去。
他明显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这种冲动要比以往要强烈的多。
乌嗣想克制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乌嗣想这样大概是会把人吓跑的。
这个想法刚出现,温酒就那么直接的消失在了原地。
果然。
乌嗣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情绪,顿时感觉心里像是缺了一块。
而身上的情绪得不到发泄他开始变得越发的躁动不安。
乌嗣开始到处寻找温酒的踪迹,可是他跑得满头大汗也依然没有找到温酒的存在。
乌嗣的情绪已经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一双冰冷柔软的双手从身后环抱了上来,乌嗣猛地回头对上了温酒那张满含笑意的脸。
温酒身上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冰凉的肌肤并没有将他身上的燥热扑灭的趋势。
他的身上反而更热了,像是火山,几乎能把他自己燃烧殆尽似的。
乌嗣觉得自己该干些什么,但是看着温酒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却什么也不敢做了。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当乌嗣一筹莫展,觉得自己快要爆炸的时候,温酒的手缓缓上移。
温酒就像是那些老人所说故事中的妖精,乌嗣感觉自己身上的精气都要被她吸干。
但乌嗣一点也不觉得恐惧,反而甘之如饴。
乌嗣终于不再忍耐,抱起温酒,眼前的画面陡然一转,换成了他最熟悉的洞穴。
乌嗣来不及在意那些,他现在唯一想的事情就是赶紧和面前的女人融为一体。
温酒的身上就好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深深的吸引着他。
蚀骨销魂的滋味让乌嗣欲罢不能,他的脑袋在清晰与混沌之间来回徘徊。
苏洛洛躺在地上,听着乌嗣粗重的呼吸声,身体止不住的往后缩了缩。
心里突然觉得有些耻辱。
他现在竟然都不愿意和她做这种事情,但做梦都想着这种事。
知道蛇族本淫,却不知道到底有多么淫荡。
现在苏洛洛总算是见识到了。
“温酒…温酒…”乌嗣压抑而急促的喊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听到温酒这个久违的名字的时候,苏洛洛忍不住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
没想到竟然过了这么久乌嗣的心里竟然还在惦记着温酒的存在。
为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个的都要惦记着那个女人,对她就这么残忍?
真要算起来,如果不是温酒把她带回了乌嗣的身边,她就不会被迫和乌嗣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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