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总裁的软糯小哑巴(18)(1 / 2)

“哥哥,我、我昨晚喝醉酒遇见了一个男人,我现在在他家,一个人有点害怕......”

喻白缩在卫生间里小声地给喻清发着语音,语气带着瑟缩的样子,喻清在沈家听见就有些着急。

傅斯远此时正站在少年的身旁,喻清开的外放,傅斯远听见喻白的声音就本能地皱起了眉。

这人都搬出去的还不安生,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喻清小心地扯住傅斯远的袖子,似乎是想让傅斯远陪他去。

从他来别墅开始,傅斯远就一直像他的保护神一样,有求必应,只要有他在,他就会感到安心,傅斯远就是有这种魔力。

男人语气和缓地说道:“小清你别着急,先问问是怎么回事。”

对于喻白说的话傅斯远是基本不相信的,但他也没有打算戳破这个人的真面目。

喻清缓慢地打着字,“小白,你先别害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傅斯远觉得喻清这个人就是很神奇,明明看起来那么软的一个人,对待喻白却一直是一个守护者的姿态。

有时候他都羡慕喻白,尽管只是弟弟,却得到了少年独一无二的关爱。

喻白用断断续续的语气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喻清听,至于他为何会去酒吧,当然是因为一时离开了哥哥心中烦闷。

至少在喻清听来他表达的就是那个意思。

这一说又令喻清心里有些愧疚,少年蹙着眉心看向傅斯远。

“我想去,看弟弟。”喻清写下这句话,傅斯远沉了沉眼,抬头却也只是笑着说好。

傅斯远领着喻清到了书房,沈青山看见两人进来眼神有些不快,但终究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不可能限制喻清的自由和社交,再说一开始傅斯远和喻清的关系就比他和喻清要亲近。

傅斯远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下,沈青山神情淡淡地望着喻清的眼睛说道:“小清,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说,你这个弟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单纯,他说的话你更不该什么都信。”

傅斯远会选择不和喻清说破喻白的真面目,他只会在背后收拾喻白,他想要保护好喻清,只要少年每天开开心心地没有烦恼就好了。

但是沈青山不同,他希望喻清看透喻白这个人,早早防范好过蒙在鼓里,这样的人是不值得喻清付出那么多的。

这就是沈青山和傅斯远的区别。

一个无尽宠溺,一个更希望喻清成长。

两个都是为了喻清好,谁也不能说谁做的就一定不对。

喻清听见沈青山的话愣了愣,傅斯远眯了眯眼睛,他有些不赞同地看了沈青山一眼,随即对喻清说道:“小清,你先在外面等我,我和先生把事情说清楚了我们再去。”

喻清虽然很想知道沈青山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这两人气氛不太对,他还是乖乖地出去了。

“先生为什么要和小清说这些。”傅斯远直接坐在了沈青山的对面。

“你不要坐他的位置。”

傅斯远挑了挑眉,还没结婚就护成这样了,要是真的结了婚,这沈家还有他傅斯远站的地方吗,更别提站在喻清的身边了。

傅斯远知道沈青山开始防着自己了,他轻笑一声挪了个位置,坐在了沙发上。

“你告诉他喻白的事有什么用,除了让他伤心以外没有多余的用处。”傅斯远这样说道,沈青山却并不这样认为。

“怎么,难道要看他一直被那个好弟弟耍的团团转?他该看清他的真面目,否则终究是一个祸患,万一喻白利用他怎么办,你可别忘了他有那么多的遗产。”

傅斯远不屑地笑了笑:“看来先生是没有自信可以护好小清了?”

傅斯远觉得只要足够用心,就算喻白再怎么动机不纯,也别想伤害喻清一分一毫,再说他疯狗的外号可不是白来的。

惹了他的心上人,那可不只是掉块肉那么简单。

沈青山似乎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挑衅,或许也只是他的错觉。

“你好像对他的事情过于关心了。”沈青山不自觉地冷了脸,之前傅斯远和少年在秋千上相拥的一幕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傅斯远靠在沙发上,神态放松地说道:“他既然叫我一声管家哥哥,我多关心几句怎么了?”

沈青山冷笑道:“是吗?你对他是什么心思你心里清楚,傅斯远,他终究是要嫁给我的。”

这句话成功让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破防了,傅斯远突然站了起来,他走到沈青山书桌前眸光沉沉地说道:“那又如何,你之前不是说只要他找到所爱,你就愿意放他离开吗?”

这话就差没明说他傅斯远要为爱做小三,随时等着上位了。

沈青山即使坐在轮椅上,气势也不输站着的傅斯远。

“怎么,你就那么自信他会爱上你。”沈青山其实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但是在情敌面前,他可不会露出任何软弱的模样。

傅斯远向前俯了俯身,目光直直地和沈青山漆黑深邃的眸子对上。

“不,我不自信,但是我会让他离不开我,沈先生,你可别因为害怕就不让我见他啊,这不像你的作风。”

傅斯远这句话倒是没有错,沈青山的确不是这样的人,他们两个人之间无论是利益和情感都牵扯的太深,若不是喻清的到来,他们还是一起患过难的好兄弟。

“傅斯远,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沈家一切如旧,我问心无愧就好,希望你也是。”

要抢自己恩人喜欢的人,傅斯远真的问心无愧吗?

沈青山转过身不再看傅斯远,此时喻清敲了敲门。

傅斯远也意识到他们聊的有些久了。。

“我会照顾好他,你放心就是。别的我不想多说,有一件事先生要明白,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所谓的亲人了,即便我们再好,那也是不一样的,喻白是他唯一的弟弟,你忍心看他难过吗?”

傅斯远丢下这句话就走出了书房,沈青山神色微滞,显然傅斯远的话还是触动了他。

沈青山是军人,他想事情很直接,做事情也比较雷厉风行,但是傅斯远这样说了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男人叹了一口气,傅斯远说的也有道理,他们护好他就是,喻白就算再本事通天,也不至于能在他和傅斯远手里翻出什么花来。

男人沉思过后,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少年看傅斯远这么久才出来,不由得猜测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你和先生怎么了,他说的小白,是怎么回事?”

傅斯远这次没有开车,而是让司机开车带着两人出去的,他坐在后面陪着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