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讨伐初夕时,每说出一句,便牵动他们身体的伤口,疼痛不已,面目狰狞。
叶旬看着初夕那轻描淡写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痛恨了,额头的青筋凸起,泣血般道:“事到如今,看着我们落败受伤,你是不是满意了?到如今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叶初夕,你真是个祸害,就不该回到国公府!
还别说。
这群人看着一副连说话都费劲的样儿,但刻薄起来,最是知道拿刀扎人的痛点。
倘若初夕真单单只是叶初夕,还真会因为他们的话而感到愧疚无极。
“让开!”
一行人互相搀扶着,就要从初夕身边穿过进府。
就在这时。
初夕发出一声极具讽刺的嗤笑:“嗤!看看你们这群人窝囊的样子,除了窝里横,还有什么本事?在外输了阵,只会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回到家里嚎,真是窝囊透顶了!”
被讽刺成一群丧家之犬的叶家子弟骤然停下脚步,纷纷朝初夕投去憎恨的目光。
叶旬捏紧了满是鲜血的拳头:“你再说一句!?”
初夕转身笑道:“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她挂着笑,缓缓靠近他。
叶旬显然没想到初夕会忽然做出这个动作,下意识后退。
“你们说徐家是因为我,才报复叶家,报复你们的。”初夕依旧笑着,就是声音有点冷:“可你们要知道,即使没有我,徐家也早就爬到你们头上拉屎了,难道我二哥的前车之鉴就不足够让你们对徐家恨之入骨吗?”
“若我也像你们这些人一样,那么在中秋大宴以前,我也
该到爷爷面前哭诉,都是因为家里和徐侯交恶,才会惹得徐文杰对我怀恨在心。”
初夕满眼讽刺,明明面前尽是一些比她高大的男子,但在此刻,他们却粗红着脖子,驼着背一言不发,身躯瞬间渺小不少。
他们好似失去记忆的人忽然找回了记忆,想起初夕是为了叶祁修才与徐文杰对上的,而徐家,在很早之前,便与叶家不死不休,不全是因初夕的关系。
与无一句废话便对哥哥拔刀相助,即使是对上大邺四杰之一的徐闻杰也毫无退意没有一句怨言的初夕相比,他们确实没有任何指责初夕的资格。
初夕没兴趣教育人,随手从空间掏出一瓶小还丹丢向叶旬,便转身离去。
下意识接过丹瓶的叶旬只感觉脸上烧的慌,“叶初夕,你去哪?”
初夕头也不回:“你们丢人,有我在的叶家可不能丢人,徐家不是在
京城设擂挑战叶家人吗?正好我手痒了。”
众人惊讶,面面相觑,满是震惊。
就连叶清灵都止不住的震惊,忙追了上去。
“徐家子弟可都到场了,光是灵者级别的就有不下二十人,即使你强能赢过徐文杰,也比不过他们人数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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