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要怎么样才肯承认(1 / 1)

安宁又没有做错什么,倔强的盯着厉千澈的眼,没有分毫有妥协!她绝不可能向宋安心道歉!而且,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便跟厉千澈卯上了。宋安心看她不肯道歉,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到的弧度,小声说道:“澈,要不就算了吧,反正这位安小姐一直看我不顺眼。”言外之意:安宁早就想打我了,蓄谋已久。安宁的手腕已经出现了一圈红痕,十分明显。但……厉千澈仍旧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再一次质问:“道不道歉?”“你不要不识好歹!”只是让她向宋安心道歉,已经是他对她最轻的惩罚。安宁仍旧不肯道歉,因为生理性的疼痛,眼底有泪光浮现。素白的小脸儿上仍旧满是倔强:“绝不!”厉千澈被她这样的反应气到,咬着后槽牙说了一句话:“很好!”抓住安宁的手腕,就把她往车里拖。安宁不肯跟他走,挣扎个不停。厉千澈才不管这些,丝毫不怜香惜玉,生拉硬拽,愣是把安宁拽上了他的车。吩咐司机:“开车!”两个孩子看到安宁被拽上另一辆车,急得直拍车窗。“放开我妈咪!”“爸爸是坏蛋!”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叫喊,厉千澈都没有给过他们一记正眼。让司机把他们带回老宅。他则是带着安宁去另外一个地方。宋安心站在餐厅门外,看着戾气满身离开的厉千澈,嘴角满是得意。“贱人!”“看你拿什么跟我争?”心情很好的回到自己车里,让司机送她去剧组。坐进车里之后,还给自己被打肿的半边脸拍了个照片,发了条微博:现在的人,越来越猖狂,把我打成这样,下午怎么拍戏啊?她并不指名道姓说是谁打的。但,很多网友知道她和安宁的矛盾。于是乎,安宁的微博又一次沦陷。满是骂她的字眼。安宁并不知道网上发生的事,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厉千澈,放我下车!”“我不是你的奴隶,你没资格这样对我!”“再不放开我,我就跳车了!”厉千澈那么护着宋安心,彻底让她看清宋安心对厉千澈来说有多么重要。只要遇上跟宋安心有关的事,他就无条件偏袒宋安心,不分青红皂白。呵呵……他对宋安心,绝逼是真爱!只可惜啊,这么多年,他一直被屎糊了眼睛,瞎到不能再瞎。男人冷哼一声,按下中控锁,双瞳依旧锁着她的眉眼。“宋安宁,假死游戏很好玩吗?”专业鉴定机构给了结果,显示宋民浩和“死去的宋安宁”根本不是父女关系。当然,不排除宋安宁不是宋民浩女儿这个可能性。正是因为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他还弄到了许知暖带毛囊的头发,一并送过去检测。结果显示:那个“死去宋安宁骸骨”的dna和许知暖也不符合亲子关系。所以……这一切,只有一个解释:宋安宁并没有死!她是诈死,以此来欺骗自己,博取他的同情心。安宁听到这话,心狠狠一颤。他查到了?没想到他速度竟然这么快。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宋安宁的。稍稍挪动一下身子,朝他靠近,樱花粉的唇瓣几乎就贴着他的耳垂。轻声慢语:“厉先生,宋安宁是谁呀?”说完之后,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眼神清澈见底。就好似她真的不知道是谁一般。厉千澈皱眉,看着她如花的眉眼,冷哼一声:“不承认是吗?”“我总会让你承认的!”接下来,便是长时间的沉默。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仿佛在置气一般,好似谁先说话谁就输了

车子很快停在一处环境优美的别墅前。独门独户,房子周围开满木槿,像是专门在等着谁似的。“下车!”厉千澈先下车,毫不温柔抓过安宁的手腕,把她往房间里拖。进到室内之后,他将门反锁。安宁被他身上浓重的戾气吓到,不停后退。脸色惨白:“你要做什么?”“厉千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这一次,她是真的怕了。在她印象里的厉千澈,从来都是谦谦君子的那种。对谁都很冷淡,沉默寡言,亦不爱笑。眼前的厉千澈让她害怕,一颗心揪成一团,心跳如擂鼓。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狠诚的厉千澈,就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阿修罗,手里拿着刀,要把她一寸一寸凌迟。就连他眼尾的那颗朱砂痣也染上了几分惊悚。他步步紧逼,安宁步步后退。他进她退,转眼,她的后背就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安宁被他眼底的凌厉吓到,着急忙慌的去摸自己的手机,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手机掉在了他车里。“厉千澈,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人高马大的男人已然停在了她跟前,右手抬起,露出一截清秀的腕子。男人的手缓缓落在她左边侧脸上,吓得安宁一个颤抖。“不要碰我!”她想躲,男人另一只手抬起来,按住了她的肩膀。右手继续摩挲着她光滑的侧脸。“宋安宁,我知道是你!”他用的是肯定语气。安宁的脸稍稍侧开一眼,不看他,红唇紧抿。她是不会承认的!男人的手继续在她光滑的侧脸上摩挲,语气不再似刚才那般凌厉:“不肯承认?”安宁还是不说话,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尽量让自己离他远一些。奈何……就这么大的空间,她根本躲不开那只微凉的手。男人声音继续放柔:“为什么不承认?”“是不想见儿子吗?”那微凉的手爬过她的脸时,就像有只小虫子在她脸上爬过,让她一阵恶寒。却还是倔强的不肯承认:“我不是宋安宁!”厉千澈听到这话,登时来了兴致。摩挲她侧脸的手加快速度,从下往上又摩挲了一遍。摩挲完之后,指尖离开她的脸,似在回味刚才的美好触觉。“哦?”“到现在还不承认,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么?”“说说看,要怎样才肯承认?”尽管他语调平和,安宁还是从他话里听出了浓浓的威胁之意。